说着就
许冬梅:
她脸烧得更厉害,又惊又急。
她之前腆着脸过来是想着万要是林舒肯答应呢。
只是没次脸,可万要是林舒答应,对他们生活来说就是翻天覆地变化。
可林舒拒绝,她也知道林舒性格,就知道没有可能,所以也就歇这心思。
他们哪次放假去边境村,不受林舒他们照顾?
林舒直都知道许婆婆是什人,也并不因为她这话生什气。
她只是看着许冬梅道:“没事,那些都是小事。只是在跟你说可能方案。如果不想转业又想在起话,只能你调整下工作,去边境村或者附近镇上工作总能找着合适。”
那还来找你做什?
可林舒是脸真诚和认真,副正直中全是为你着想架势,让你私心几乎都说不出口。
她深吸口气,道:“妈,您都胡说些什呢?您是不知道林舒性格,要是说有身子去求她,她是有同情心人,但她今天都直接说,部队上事就要公事公办她要是帮们递上封书面申请,说有身子,所以申请组织安排将大树调到南州,然后部队发现实际上并没有怀孕,那恐怕跟大树前程都要完,说不定大树还要挨处分,以后就再没有进步可能!”
“有,有这严重?”
“当然有!部队里怎能由着你想怎闹腾就怎闹腾呢?”
许婆婆被吓住,可总算是消停。
屋子里阮老师给林舒递杯水,顺手摸安安脑袋,然后跟林舒感叹道:“舒舒,还是你厉害,以前也有些亲戚找跟立民给他们安排事,安排当兵,安排解决工作,啥都有,觉得不合适,但立民那人,重情,刀子嘴豆腐心,力所能及,还都给安排,不能安排,就把人给得罪个精光。”
许冬梅说不出口,许婆婆能啊。
不过她还想开口,却是被脸色灰败许冬梅给求着拖走。
出门许婆婆就拍自己儿媳妇,说她道:“你这没用,就是脸皮薄,要面子,要过日子要面子有什用?对她来说明明就是句话事,你就应该拉下面子哭着求她,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来三次,你们是同学,她都能给你在市里安排工作,现在只是让她男人把大树从边境掉到南州来,这简单事,她还能不给你办?”
说到这里她突然猛地拍许冬梅,吓心情低落难受许冬梅大跳。
然后许冬梅就听到她道,“你就说你有身子,她不是个心狠,你带着身子哭着求她,她准儿就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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