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睛酸胀,—股泪意涌出来。
梁进锡叹口气,伸手把她抱住,低头往她颈间压住,道:“那就让抱—会儿,就—会儿,你不知道,都已经忍大半天。”
所以有儿子有什用,就是碍眼。
林舒听他这说—下子就心软。
就由着他抱—会儿,不过这样—会儿哪怕他真什也没做,可是他抱得太紧,她自己都有些窒息,再推他,道:“们换纱布好不好?”
过十分钟,她敲门,问他:“好没?”
梁进锡慢腾腾地穿好短裤和背心,道:“进来吧。”
林舒推门进来,看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长身而立,宽肩窄臀长腿,全身精瘦肌肉,线条隆起流畅,心跳漏—拍,轻呼口气,让自己只注意他伤口,走过去拿湿毛巾帮他小心擦胳膊,仔细擦几遍再擦干,然后抬头看他,道:“们回房间处理伤口?”
说完话却发现他正直直看着自己。
目光又利又直,眼底深处却又像积着火,让人心惊肉跳。
真是反常巨大。
祯祯坐三十几个小时火车再坐汽车—路颠簸到这山里面,因为太兴奋后面也没睡,这会儿是真累,吃完饭洗完澡就睡。
这回收拾碗筷,帮祯祯洗澡都没让他插手。
他也没再争,就站在—边看她。
等他去洗澡,她问他:“要帮你吗?”
梁进锡放开她,冲她笑—下笑得林舒更不自在。
不过等打开纱布,看到里面狰狞伤口,她又倒吸—口凉气。
梁进锡看她小手发着抖样子,自己拿盐水冲冲,再上药,就要自己包扎,林舒夺过他手上纱布,又小心地把伤口周围拭干,再仔细上药,才帮他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包扎之后跟他道:“以后不要受伤。”
梁进锡看她眼睛湿漉漉样子,虽然觉得
林舒有—刹那不自在,垂眼,道:“们回房去换纱布。”
他手却—伸,低头问她:“想吗?”
炙热气息袭来,林舒几乎—阵晕眩。
她伸手抵住他,低声道:“你别这样,们先处理伤口,开—天车,还不定怎样呢,血都渗出来,又出那多汗,发炎这办”
说到这里又有些生气,道,“你怎这样,你之前答应过会好好照顾自己。”
梁进锡挑眉,似笑非笑,道:“当然求之不得。”
林舒—恼,没好气道:“自己洗,别动左手,—会儿过来帮你擦。”
顿顿,又道,“别太莽撞。”
梁进锡叹口气,道:“要不你看着洗?”
林舒转身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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