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头痛
？”
“没事。”X按按太阳穴，开始按照心理医生
指导，默背单词。
个个枯燥无味英语单词蹦进脑海里，将脑袋里那队敲钉子小人哄困，脑海渐渐归于平静。
楚枫：“…真没事吗？”
“没事。”X微微抬起头：“就是脑袋里卡个碎片，做个开颅手术就好。”
此刻，他耳朵像是带着肌肉记忆，即使现在没人来捏，也开始发烫起来。
X：“喔，现在变得更红哦。”
前方绿灯变红，楚枫唰地停在最后个路口，没好气：
“酒店快到，准备下车。”
X笑声，好像以前逗楚枫也会这样，两只小耳朵害羞得发红，嘴上说出话却很凶，像只炸毛猫咪。
X注视着那点红通通小耳尖，很想伸手去捏捏。
“
脸上有东西吗？”
开车楚枫发现X直在看他侧脸。
“这里。”
X隔空指指，楚枫在开车，他不好去打扰他。
楚枫不答话，他微微低下头，看方向盘，不看X，沉默会，小声地说：
“套…”
X透过半开车窗，盯着楚枫，眼底含着笑意，他做出副刚才风太大模样：
“…你刚刚说什
？没听清。”
楚枫抬头剐他眼：“你明明听到！”
“……”楚枫：“？？这叫没事？”
X：“过两天就会没事。”
楚枫：？
X：“明天，要飞去M国做开颅手术。”
、
以前……
有什瞬间闪而过，走马灯似在脑海里晃悠，X皱着眉要去细想，头突然剧烈地痛起来。
X扶着太阳穴低下头，脑袋里像有队小人在敲钉子。
“你怎？”
红灯变绿，楚枫边开车，余光看到X异样：
楚枫：“沾东西？”
X指着左耳朵，笑道：“红哦。”
、
楚枫瞬间感觉到耳朵真热起来。
X不说还好，说，楚枫立刻想起以前他红耳朵时候，总会被谢时煜发现。高中小谢非常不客气，发现就伸手来捏，把他小耳垂捏又红又烫。
X笑声，声音沙哑中透着些许爽朗，像当年谢时煜声线。他轻车熟路地拉开兰博基尼副驾驶座，坐到楚枫身边：
“就说套/子怎会少个，原来是你捡走。”
“你知道还问！”楚枫踩油门，兰博基尼呼啸而出。
X像得逞狐狸，坐在副驾驶座偷偷观察楚枫。
他发现楚枫脸上云淡风轻，点表情也没有，但提到捡套子时候，黑色碎发后露出小耳朵，点点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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