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栖却是个硬骨头，“这
干下去，基地迟早完蛋。”
隔天郑栖照常去基地带学员，还别说，有
吴峰这位二把手，基地训练氛围很是诡异。
学员
确没有流失多少，教练却苦不堪言——吴峰干涉正常教学。
通常悟性好学员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吴峰让花钱纯为体验人多上赛道，这种人肯砸钱，吴峰认钱，谁富谁是爹，老是安排学员插队。
久而久之，教练带不下去，真正想练人同样心生不满。
为这件事，郑栖还耐心说：“学员成绩是基地招牌，不能只为赚钱。”
，眼睛眯成月牙，“因为
最喜欢你。”
二氧化碳灼烧口腔，再吞下去，五脏六腑都沁着橘香，刚刚没留神，郑栖不小心喝
大口，气流直往上窜，他简直幸福得要打嗝儿。
大概是知道郑栖情绪表达含蓄，余旸见怪不怪，只当他肯定听见，又问：“你这两天还要去基地吗，问阿朗，好多教练都不干，说是有个叫吴什，不好相处——”郑栖回过神来，“应该要去，合同明年到期。”
“可是你现在收入已经够，不用两边跑吧。”
余旸暗暗地提议。
吴峰坐在树荫底下乘凉，有电扇他不用，非要摇个蒲扇：“嗐，道理都知道，问题是有人就算技术好，他也打不比赛啊，车、配置、乱七八糟装配，样样要钱，赛车纯属钱堆起来，要培养，也得从金豆子里培养，你说是不是？”他悠闲地笑笑，用蒲扇挡住脸庞，佯装打瞌睡。
基地以前有明确管理规定，可能老板有顾虑，好多事不按章程走，但也挡不住营业额持续增长，韭菜都等着割现成，谁有功夫等它长高。
但郑栖还是说句：“老招牌砸不少吧，太短视。”
这句话让吴峰直接挪开蒲扇，‘嘿哟’声，像是有点诧异，“郑栖、郑车神，你怎有空担心基地，不是拿巨额奖金吗，咱们基地太小，装不下您这座佛，您也别庇佑。”
阿朗在旁不断朝郑栖递眼色，示意他少说点。
如果继续跑比赛，后续用奖金做点副业，维持正常应该不是问题，郑栖想想，“老吴人不错，至少当时肯收留。”
“想起来！叫吴峰，他人哪里好，基地人人骂他！”余旸愤愤不平。
郑栖笑，“不是他，老板其实是他哥，现在做别去。”
余旸闷闷地点头，心里琢磨着，要是郑栖不干基地那份工作应该会稍微空闲点，反正工资又不高，两头跑还累死人。
不过看他做什都有始有终态度，时半儿恐怕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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