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峰面上挺客气:“没事,你们也经常异地,去吧。”
郑栖说‘谢谢’,朝动物园赶去。
周日下午路况拥挤,出租车进入市区就像卡壳样不能动,慢吞吞走半个小时,郑栖有点着急,问:“还有多久才能到?”
师傅说:“也不远,步行得15分钟。”
“行,在这儿下车吧。”
“姓什?”郑栖抬抬下巴。
“吴峰。”
郑栖点头,“去跟他打招呼。”
原以为吴峰对郑栖没个好脸,没想到俩人还挺客气,只是吴峰递烟给郑栖,郑栖婉拒,说老婆管得严,不让抽。
吴峰只好讪讪地作罢,吴群友让他尽量留住郑栖,有郑栖在,也算是为基地多添个活招牌,关系别闹太僵。
。
郑栖没能如愿睡懒觉,大早阿朗给他打电话,问他近期时间安排,如果还在本市,要记得来这边带学员。
老实说,做职业选手,还要兼职带学员,长期两地跑,郑栖还挺累。
不过为还债,他还是去基地。
几周不见,教练中有几个他不认识。
付完账,郑栖提前下车,路朝动物园方向奔去。
按照地图上介绍,这里应该是本市最大动物园,郑栖隐约记得余旸有双斑马袜子,他真是童心未泯,结婚也要来逛动物园。
这时候打电话给余旸,已经没人接。
郑栖担心他有事,在家庭群@余旸,“到,你在哪儿。”
周蓉女士冒泡:“到
训练工作当然不比自己练习有趣,基础操作得反复教,这忙活下去,竟然都到下午点。
郑栖到旁找水喝,发现余旸跟他打无数个电话,微信上堆【定位点】,还问他是不是没找到地方。
郑栖回复:“你先逛,晚点到。”
然后附上张基地训练场照片,免得余旸不知道他在忙什。
他早上九点多到,等于没待几个小时又要走,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郑栖还是硬着头皮跟吴峰请假,说缺出来工作时间,他工作日再补。
阿朗跟郑栖打招呼:“来?”他看向不远处,“吴老板忙别事去,这边暂时由他表弟管。”
说完,阿朗不自在地咳咳嗓子,低声提醒郑栖:“小心点,反正这位挺难相处,没老吴好说话。”
“有人离职?”郑栖问。
阿朗点头,“可能老吴不想做恶人,毕竟基地效益不如从前……”
吴群友是基地老板,这两年接着赛车热度,带不少学员出来,由于基地不同与俱乐部,很难长期聚集实力选手,通常有点能力就会选择单飞或是另谋高就——比如郑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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