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余旸瞧见浴巾跌到地上,边角堆起层层叠叠褶皱,郑栖脚颈很好看,脚踝曲线突出,中间部分向内凹陷,抬脚,单脚赤裸站地上,落下,另只再抬起,穿好。
太突然,突然到余旸不敢
郑栖冲凉很快,他进去时候没拿衣服,现在腰上只系条浴巾,他背脊赤裸地对着余旸,朝衣帽间找衣服——说实话,长时间不回来,他总找不到东西。
“内裤在第二层。”
余旸指指柜子。
郑栖本来要收回目光,瞧见他手里端着杯冰水,直接拿过来给急喉咙解渴。
冰水顺着郑栖嘴角往下淌,流到他喉结处,接下来,就是他结实胸膛。
得让人怀疑它是蹦过来,看不出任何猫步痕迹,反正它哪儿哪儿都不符合余旸对猫幻想。
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余旸经常把二楼房门关着,不让它进主卧,不过楼梯那高,估计它也爬不上去。
等待郑栖时间总是显得异常漫长,余旸思念比落日还要长,竟然躺在丈量地板上影子,拉长、再拉长,太阳快下山,郑栖应该就回来吧。
闲着无事,余旸想起那只挎包,将里面东西取出来,撕开贴纸,像拼图样,耐心地粘上去,终于大功告成之极,他闭上眼,在书页上轻轻地留下个吻。
就在余旸思绪神游时,好像听到楼下传来轻微电子开锁声,余旸心跳加速,‘腾’下坐起来,想立刻飞奔下楼,但想到郑栖应该没那快到家,他又躺下去。
冰块在杯底‘哗啦’作响,郑栖把杯子搁桌上,问:“你看着干嘛。”
说着,他很浅地笑。
“没看你啊。”
余旸帮他找出条内裤,别过脸看向别处。
气氛变得微妙,郑栖定定地看着他,接过他手里东西。
可是脚步声由远及近,余旸终于按捺不住,将东西藏在自己身后,反手撑在床上,两只腿在床边晃动,试着缓解紧张——门开,真是郑栖,他背个双肩包,灰色T恤浸湿大片,鬓角汗淋淋,还是如既往地英俊,他瞧余旸眼,脸上没有多余情绪,问:“有冰水吗。”
来不及问他怎提前回来,余旸只觉心脏狂跳不止:“天气热直接喝冰水对身体不好——”郑栖抖抖领口,放下东西往洗手间钻,“先洗个澡。”
他总是这样,像雷阵雨样,‘刷’下说来就来,浇得柏油马路沸腾。
家里夏天常备冷饮,有时候是水果汁,有时候冻冰块,为不让郑栖直接喝冰水,余旸往杯子里加冰块,兑常温水进去。
他还尝口,温度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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