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滑音,手指没按好,切换和弦,鬼知道右手在弹奏什,肌肉记忆宣布罢工——右手误触到琴弦,手指撞击琴箱,音孔发出杂乱声响。
余旸睁开眼,忽觉吉他声骤消,谁手伸过来,握住他脖颈,稍用力,将他整个人都带过来,‘哐’声,手肘撞到琴箱,取而代之是阵闷撞,触觉比痛觉更快步到达,郑栖吻落下来,比飓风温柔,也更浓烈——呼吸间滚烫,充满占有欲。
手臂挂在他脖颈处,余旸本能地张开嘴,郑栖闯进来,近乎追着他吻,吮吸片刻,松开,再纠缠过来,余旸摸到他后脖颈,有薄薄汗意,回应他亲吻。
两人之间隔着把吉他,郑栖不想松手,也抽不出空拿开吉他,另只手从琴颈穿过来,抚到余旸腰际处,余旸很明显战栗下,吸气,腹部往回收,伸进去,余旸抱紧他脖颈。
这种拥抱好像不能满足郑栖,他气息辗转,游离到余旸脖颈,余旸先是躲下,很快又偏头,露出白皙脖颈,纵容他亲吻。
郑栖抱起余旸,连人带琴,起放床上,最后他嫌吉他碍事,手推,让吉他顺着床单往上挪,挤到枕头上,余旸只睡在床半位置,两条腿垂在床边。
两个人呼吸相撞,郑栖单手撑在床上,搂住余旸腰,把他往上带点,吉他磕碰到木床头,发出阵轻微撞击声,“吉他……”余旸要伸手救它。
郑栖拦住他手,“磕不坏。”
说着,他边跟余旸接吻,边摸到墙上,‘啪’声,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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