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旸坚持：“不行——”“要好好挑
挑
，”他拍拍枕头，“家里枕头那
舒服，以后在集体宿舍休息，还不知道怎样呢，盖用，都要看看。”
郑栖看着余旸，眼底晕开清浅笑意。
“
看看附近有什卖场，”余旸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搜索什，眼睛忽然亮
亮，“明天去IKEA！宜家！”那里有好多居家用品，几乎能挑花眼，就算郑栖不会带很多东西走，说不定能买到不少好物，无论大小，用着舒心就是赚到。
郑栖点头，“明天问问爸妈
郑栖说：“还可以碰下——”说着，他从被子里找到余旸手，顺着自己小腹探下去，余旸手很明显哆嗦下，犹豫再三，终于抬起手指，碰碰那个坚硬又滚烫地方，郑栖轻微地抬眉，长舒口气，闭上眼。
真可以吗……余旸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窒息，但郑栖沉静地闭上眼，面容英俊而放松，他就大起胆子，深呼吸，微微张开手，握住它，好烫，正好包裹在他手心，握住时有轻微跳跃，还有……经络遍布嶙峋感，它很坚挺，有多坚挺呢，余旸收紧手心。
郑栖骤然弓起身体，整个人朝余旸凑过来，呼吸紊乱又游离，耳廓有点泛红，睁睁眼又缓慢闭上：“你弄疼。”
“哦……哦……”
余旸心慌到不行，手心又开始出汗，到最后只好拿出来，轻轻放在郑栖腰间，“想好蜜月想去地方——”最美好体验，应该在美好地方发生，总要铭记点什。
。
余旸看见郑栖喉结上下滚动，下颚线甚至是喉结凸起曲线，都像某种无声蛊惑，他小心翼翼地靠过来，郑栖配合地偏头，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指尖勾住郑栖领口，视线往里探，心跳瞬间慢半拍。
“看见吗。”
郑栖问。
郑栖睁开眼，目光柔软：“哪里？”
余旸凑在他耳旁说什，眼睛弯成月牙状。
郑栖说：“好，定。”
俩人又说些话，多半关于日常吃什、用什，余旸问郑栖出发前还缺不缺什，改天再去买，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
郑栖说集训地都有，很方便，不用特意买什。
“看……看见。”
余旸目光闪烁，磕磕巴巴。
郑栖感觉得到，余旸渴望他，又有点畏惧，并且他很固执地保持畏惧，不愿意有人来破坏这份平衡。
很奇怪，余旸总能激发郑栖无限耐心——虽然脸上不情愿等他买冰淇淋，心里还是愿意等，会等到他来为止，但脸色定臭臭，还要吃掉他冰淇淋。
不能丢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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