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都结婚,还不好意思,”周蓉想想,“要不这样,下周咱们找个时间,约郑栖父母起吃个饭,不在家里吃,去外面,顺带搞个当地日游。”
“妈——”余旸忍不住皱眉,“郑栖本来就很忙,你不要总是想出是出。”
周蓉说:“他
这件事余旸早有心理准备,“假期多啊。”
周蓉看着儿子,语重心长:“是说,婚姻需要好好经营。”
余旸没太懂,他还年轻,不知道‘经营’婚姻到底是什意思,比起‘经营’二字在现实生活中困难度,他更担心自己想郑栖时候,他不在自己身边。
“干嘛耷拉个脸,”周蓉伸手刮刮余旸鼻子,“凡事不要消极嘛,意思是说,每次你们在起,要做点让彼此难忘事情,记忆是相互制造。”
余旸说:“是觉得爱个人,要让他做想做事情,而不是束缚。”
“要仔细想想!”余旸愉快地收下银行卡。
按照妈妈闷声发大财习惯,当时婚礼办得低调,排场不大,余旸也更在意感情本身,对蜜月旅行充满期待——是得好好计划番。
双方父母对于郑栖即将正式签约这件事,虽心怀担忧,还是以祝贺为主。
好在集训正式开始之前,郑栖还会在家待段时间。
这天余旸在家休息,在厨房帮忙洗果蔬,周蓉在旁剥板栗:“最近和小栖怎啊?”她语气神秘,面带欣慰:“小栖好像比以前爱笑。”
“那当然——”周蓉很是赞同,“你看爸爸从退伍以后,不是直对花虫鸟感兴趣吗,般老婆,”她笑,神情颇为自豪:“到咱们这个岁数,肯定会批评老公不务正业,但不这想。
他想做点兴趣相关事,想赚钱,那行啊,咱们开个店,平时主要他忙,管管账,这不就是双赢。”
余旸脸上终于带点笑意。
周蓉又问他:“你跟小栖相处,是不是总不好意思啊?”
余旸点头。
“是吗。”
余旸打个哈欠,表示没多大感觉。
“那当然!”剥好板栗金黄饱满,周蓉手腕抖,‘嘣嘣嘣’,板栗上下跳跳动,她今天要做道板栗烧鸡,“那是因为你们经常在起,所以没感觉到变化。”
余旸笑,燃气灶上蒸锅‘噗’下,水沫子泼下来,他赶忙调小燃气。
妈妈怕他烫到,把他赶到边去,动作娴熟地系上围巾,用湿布包住手柄,又将洗净板栗倒进去,“旸旸,不是反对小栖签约,是还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下,”她擦干净手:“异地夫夫容易产生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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