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郑栖比赛,余旸基本上看转播,除非比赛场地就近,他才会去看现场——总怕被郑栖发现自己悄悄观赛,那多难为情。
现在就正大光明多。
“不过比赛场在郊区,没什好玩。”
郑栖说。
余旸还在看赛事名单,惊喜地发现郑栖也在其中:“你也会参加?”
隔天醒来,余旸头疼至极,伸手,身旁空出片,喊也无人回应,郑栖应该不在家。
他有点不高兴,但稍微回忆下,他又用被子盖住脸——老公吻技简直太棒,到现在他还记得那种感觉。
至于后半场发生什事,为什会喝好多酒,他好像不太记得。
爸妈最近在忙生意,周日家里只有余旸,他边给自己煮早餐,边刷牙。
手机在桌上震震,是郑栖发微信,“赛事时间定。”
他是不是问得有点累,慢慢闭上眼,手指穿梭在郑栖短发中,还要轻轻捏他耳朵,心满意足地亲吻郑栖脸颊。
总算消停。
终于走到停车场,车窗上反射着他们身影,郑栖掏出车钥匙,说:“去车上睡。”
余旸抱紧郑栖脖颈,不肯下来。
尽管困到不行,听见郑栖声音他就觉得很满足。
“正巧赶得上。”
其实郑栖自从担任教练工作以后,很少参加比赛,这是他们婚后,郑栖第次参赛,余旸大脑飞速运转,脑子里冒出好多主意!
临近七月份,余旸特意把时间空出来观赛。
这次不仅他去
接着,发过来张图片。
余旸将燃气调小,飞快刷完牙,将图片放大看——赛事安排很详细,共分为四场,很明显春季赛已过,夏季赛在他们所在城市举办,如果顺利,后面还有巡回赛。
整个赛事时间拉长到12月,地点横跨大半个地图,光是想想就激动人心!
“可以去吗!!!”余旸打字飞快。
郑栖回复:当然。
郑栖背着他,步伐沉稳,由于担心他溜下去,抱住他手偶尔会收紧些。
这种感觉让余旸觉得自己像趴在狮子背上,跟着狮子去觅食,各圈领地,厮杀搏斗,偶尔他会抱怨狮子跑得太快,任性地拽它鬃毛,狮子也是极尽可能地纵容。
脑子里冒出各种念头——郑栖说七月份要带队比赛,比赛场地在哪,如果郑栖全程参与,那是不是又要好多天见不着他……
‘滴滴’两声,车锁打开,郑栖顾不上余旸愿不愿意,费好大劲才让他在后座躺着,但余旸躺着他又不太放心,最后还是将他扶正坐好,系上安全带。
切准备就绪,郑栖觉得肩膀有点酸,怎比他训练还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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