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喊老公,是喊他名字。
郑栖‘嗯’声,还朝墙壁上结婚照指指。
心安又踏实感觉重新出现,余旸朝郑栖凑近些,想想才问:“那你喜欢什样恋人。”
这句话让郑栖有些意外,原来余旸心如明镜,没有主动、大胆、热烈示爱,是因为有很多不确定,但余旸会很心细地帮他整理衣裤,爱护他曾经收藏头盔,那种感觉就像触碰棉花糖,很软,云朵样形状,轻轻触碰,能碰到糖丝,也不黏手,因为糖丝本来就足够蓬松。
郑栖仔细想想,好半晌才说:“不知道。
郑栖轻轻地笑,枕着手臂,不知道在想些什。
空气里氤氲着淡淡香气,仔细闻,像是西柚,又混着淡淡木乳果,还有些说不上来味道,追其源头,好像是从被子里散出来。
余旸大概是觉得刚刚把自己裹得太紧,将手拿出来,衣袖褪到手肘处。
是,是余旸身上味道,闻起来很舒服,郑栖轻轻收回视线。
以前追他人不少,但没有个像余旸这样,如果不是悄悄看余旸收藏目录,他都不知道余旸这喜欢他。
姻是爱情粉碎机,哪怕这种爱情是余旸个舞台剧。
每当余旸这出神,郑栖就觉得很有意思,不知道余旸脑袋里都在想些什稀奇古怪东西。
卧室很安静,甚至能听见父母在楼下说话声音,他们好像也要休息。
台灯没关,暖黄色,余旸睡觉怕光,安置家具时候,他强烈拒绝在自己旁边床头柜上放台灯,说影响睡眠。
现在只有郑栖那边亮着灯,照得郑栖侧脸微微发亮。
心里冉起小小自信,又有些得意,被爱时有恃无恐特权感。
良久,郑栖说:“要不试试。”
“什?”余旸眨眨眼。
“恋爱,”郑栖看着余旸眼睛,“总觉得没感情会很奇怪。”
余旸心跳不自觉加快,问:“郑栖,们真结婚吗。”
看着郑栖,余旸目光柔和下来,他侧脸很好看,英朗、轮廓分明,能描绘眉骨痕迹,他不说话时候,眼眸里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故事感——但他又带点漠然,淡淡无所谓,和谁懂不懂都没关系无畏。
原来不是郑栖变得陌生,是生活太匆忙,匆忙到都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结婚。
察觉到余旸在看他,郑栖侧过脸:“在想什?”
余旸回过神来,笑笑,说:“没什。”
就是觉得眼前切都不够真实,即使这样近距离看着郑栖,依然能感受到某种生疏感,双方都在竭力化解生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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