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掐住自己脖子:“齁住!”
众人心照不宣地笑笑,注意到坐在郑栖身旁余旸,让余旸今天定要跟他们起上去看看,“郑哥收着呢,他要是上赛道,有们什事?”
哄笑声回荡在空气里,郑栖没说话,余旸却不好意思地笑,好像在替郑栖骄傲样。
出发前,郑栖在柜台处翻东西,“有胶水吗?”
“什胶?双面胶?”阿朗凑近些,只手伸进抽屉,扒拉半天:“找找。”
不知道为什,每次跟郑栖朋友们待起,余旸总容易紧张,除余旸是外行,其余人都混赛车圈。
这些人聊起骑行技术很较真,下赛道却能打成片,让余旸感到像铁蒸汽样炙热与坚定。
他有搭没搭地听着他们聊天,时不时给郑栖加豆浆——妈妈说郑栖爱豆浆。
郑栖同样不着痕迹地给余旸拿纸巾。
阿朗早上被郑栖那句‘KTM不能带人’震惊到,真想不到啊,郑栖还有这样面,想想真解气,以前郑栖简直要拽上天。
想到这里,余旸心口发闷。
阿朗不知在笑什:“嗐,凯旋也不错,没KTM那咄咄逼人。”
“但卖有点可惜,那车挺好,灵敏,减震流,上赛道——”阿朗开始感叹起细节参数体验,语气间不乏惋惜,还怪郑栖把车卖早。
听着他们对话,余旸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手,心里悄悄冉起其他打算。
良久,郑栖却说:“KTM不能带人。”
郑栖说:“就520。”
阿朗听这话又开始皱眉:“你有完没完?”
“说胶水——”郑栖重复句。
阿朗掏两下没看
别人吃早餐,阿朗就瞪大眼睛看他俩,越看越不对劲。
随着杯口豆浆上升,郑栖轻声说‘谢谢’,余旸说‘不客气’。
“噗——”阿朗呛得咳嗽,差点喷桌上——这他妈叫结婚啊,客气地跟大兄弟似。
“干嘛干嘛,你吃糠呐?”有队员打趣阿朗。
郑栖面色如常,口气喝完豆浆,余旸就目光欣慰地看着他喝完。
说完,他用手套轻拍阿朗肩膀,脸释然模样。
“——靠。”
阿朗刚要吐槽什,瞧见余旸已经出来,连忙说:“早餐好,吃完上去吧?”开溜前,他还干干笑,不忘再看看余旸,嘴里念叨着:“神仙哦,能搞定郑栖。”
郑栖低头笑,没有多做解释。
基地早餐简单,车队十来个人坐起吃,常驻教练跟郑栖搭档过很多次,人很高,35岁左右,趁着大家吃饭,开始分析路线状况,提醒车手注意安全,有状况随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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