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很会自娱自乐,个人在原地笑起来。
“去看看他衣柜。”
余旸打开橱柜,里面
临走前,他又跟余旸说,要是觉得无聊,就去附近转转。
“好。”
余旸坐在床边,抻直腿,打个哈欠,很乖地点头。
郑栖是真很受用他很乖这点,余旸乖,他就觉得省心,省心,就感到无比轻松,浑身自在,可以放心做很多其他事。
谁要是约束他,他简直像野马样要挣脱牢笼。
睡。
这个报纸也是奇,郑栖忙完工作来找余旸,发现报纸上挖出两个窟窿,“哎,醒醒——”他当时轻轻摇晃余旸手臂。
余旸躺着没动,静止几秒,床气十足地呼吸,很不满地将报纸往下扯扯,那两个窟窿正好对准他眼睛,明亮又清澈,“你来啦!”
见到郑栖,余旸立马睡意全无,迅速摘掉报纸。
郑栖也跟着笑,说:“不是要领证吗。”
但门关上,屋子里全然不是郑栖看见‘岁月静好’模样——余旸脱鞋,四仰八叉往郑栖床上躺,‘轰’声,弹簧床将他回弹下,他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开心到飞起,两只脚丫在空气乱蹬。
个人兴奋会儿,余旸悄悄挪开枕头,屏住呼吸,确认郑栖已经走,才重新坐起身,东看看、西瞅瞅,心想着不乱翻东西,但是看看总可以吧。
来时候他没带拖鞋,巡视四周,余旸很快找到鞋架,郑栖东西比较简单,除去常穿运动鞋,就是双凉拖,为什同为男人,郑栖就跟他很不样,连鞋都比他大那多。
余旸起玩心,脱去袜子,穿着郑栖拖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由于偏瘦,他穿郑栖鞋有点大,走路走快,得稍微蜷缩脚趾,绷紧鞋,然后‘嘎吱嘎吱’声音就响在空气里。
余旸点头,坐起来拍拍衣裤,两个人像商量吃什口味冰淇淋样,商量着拿证,那天正好踩在民政局即将下班时间点。
现在想想,就是因为余旸这样性格,把郑栖那点挑剔又臭讲究毛病全都顺下去——反正从来没人能跟郑栖待起这久,还相安无事,更别提结婚这种事。
余旸这畅快答应在基地等郑栖是有原因,虽说已经结婚,他们情况特殊,有外力作用于他们婚姻,他俩其实还说不上很熟,不够解彼此。
余旸想借今天这样难得机会,好好研究下郑栖以前不忙时候都在干嘛,都用些什东西,近距离解他喜好。
“那走?”郑栖戴好手表,将钥匙放在玄关处,“明天回来,最迟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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