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你怎
不问
地址？”
任黎觉得程阳应该会选择到真实记忆，因为程阳
运气
向挺好。不过任黎也不敢去赌，他得去那边，如果程阳好运在这次失效，他至少要保证这枚星子成功判断出真假。
任黎问程阳：“你有什想说吗？”
程阳说：“……你不会是在问遗言吧？”
任黎道：“可以先做准备。”
“……”程阳说：“冰块，你冷漠且冷静过头
。”
任黎沉默几秒：“没有。”
这是进规则世界以来养成习惯，没有确切证据就不会产生结论。他们不会像程阳这样凭感觉做事，尤其是这种二选环节，感觉并不是能够救命东西。
程阳说：“觉得是这边。”
任黎看着他：“原因？”
果然程阳说不上来，他憋下就说：“感觉。”
记忆依据是小男孩得到豆花，情况好些就是幻想记忆，情况糟糕就是真实记忆。
但现在看来，水波纹两边记忆里小男孩都没得到什，他从出生就被判断智力低下，说他活不过三天。他出生并没给家庭带来欢乐，只有母亲失望嫌弃，以及舅妈用作攻击他人武器。
“麻烦让让。”
在他俩正考虑时，个医生拍下程阳肩膀。
任黎脸色立马沉下来，他们已经实体化到能被看见摸见，如果再判断不哪边是真实记忆哪边是幻想记忆，他们就彻底丧失判断真假主动权。
“没希望你死。”任黎说：“死，可以请你把和哥骨灰带出去安葬吗？”
程阳多看几眼任黎，他觉得任黎太反人类，连林异面临生死时都会慌下，任黎却能坦然地交代后事。
但细想好像又没毛病，任黎直就是这种性格。
程阳说：“行，要是死，你就……常帮去看看爸妈。”
任黎：“好。”
任黎开口道：“你留在这里。”
程阳听任黎这个意思是，他不跟自己起，愣下：“你要去那边？”
其实程阳很想说‘信回’，但是程阳不太敢，选错，就是拉着任黎和自己块死。
任黎‘嗯’声。
两人分组意义就在于此，做不出真假辨别话就分开，这样总有个人会选择到真实记忆。
看着任黎露出思考表情，程阳也不敢打扰，他也绞尽脑汁地思考着。
心里有个不确定答案后，程阳这才开口问任黎：“冰块，咋说？”
任黎看他，程阳问：“你觉得哪边是真哪边是假？”
任黎道：“不确定。”
程阳急道：“你点倾向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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