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说:“你以为想跟你吵?垣垣睡,还担心你把垣垣吵醒呢!吵醒有多哄你又不是不知道,哦对,你可能还真不知道,因为你就不管儿子!”
舅妈劈头盖脸骂通,转身回房间。
舅舅在原地站站,也跟着舅妈回去房间。
房间门被轻轻带上,秦洲抿着这些话里线索
看去。
并不是小江囿从外婆房间走出来,出来是舅舅和舅妈,两个人虽然没说话,但明显气氛不对劲。
舅舅压低声音指责舅妈:“你疯吗?什话都给垣垣说?”
舅妈也压着声音道:“哪是故意?还不是你儿子不吃维C不吃钙片,你知道每次给你姐打电话托她带这些东西多低声下气嘛,垣垣不吃着急!是为你儿子才唬他,给他说,要是他变笨,们也不要他,就像你姐姐姐夫不要江囿样。”
舅舅气极:“那也不能用这个方式!”
“你说倒是轻巧!”舅妈抓挠下舅舅:“你平时不在家,都是在管垣垣。你以为没试过别办法,都尝试遍,拿糖哄都没用,不然你以为会跟个小孩嚼舌根?再说,你姐姐姐夫不就是因为江囿智力有问题才不要他嘛。”
舅舅争辩道:“谁跟你说,姐姐姐夫是忙!他们要是不管江囿,干什每个月都往老家寄生活费,他们每个月给江囿生活费不都按时寄到你手上,不然你有钱十天半个月就给垣垣买件新衣服,请老师给垣垣补课?说你适可而止吧,这些都是江囿生活费,你上回连豆花都不给江囿买,妈生气很!”
舅妈冷笑道:“妈到你面前告状?行,是坏人!你们这家人真搞笑,你以为不知道,你姐姐姐夫都是高知,是大院里骄傲,大院哪个人见你姐姐姐夫不得客客气气喊声‘老师’?结果生个智障,还不是怕人笑话才把江囿丢在大院里。说句不好听,江囿就是你姐姐姐夫丢给们累赘,你出去打听打听,别人家怎对待寄养孩子,又是怎对待江囿!骂过次江囿没?打过次江囿没?这次考试,你儿子考67分,江囿20分,你不也听见吗?你儿子亏欠连天呢!问怎不打江囿,怎打?传出去就是虐待江囿。”
舅妈说:“用江囿生活费,亏你也说得出来,江囿养在咱家里,用是天经地义!你也这想吧,要不你怎不开腔呢,你怎不去给你姐告状,说用她家江囿生活费呢?咱俩大哥别说二哥,你少来指责。”
舅舅呛,半晌憋出句:“懒得跟你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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