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继续嘟囔:“舅妈舅妈,称呼里就算带半个‘妈’,但到底也不是妈,囿儿,有妈生没妈疼!”
垣垣妈说:“去看看锅里。”
等垣垣妈回去厨房,老人把手里针线丢在桌上,她摘下老花镜,边擦拭镜片边说:“还需要人教,你托他妈给你儿买那些营养片,给过分钱没。买份豆花都能把囿儿忘。”
擦着擦着,老人叹气:“给别人儿子花钱买营养片,你也没记起自己也有个儿子嘛!不怪人家不把你儿子放在心上,你自己都不管……”
也没有发现什有用东西,王飞航正要说那三个怎还没回来,在饭厅里女人走出来,冲着庭院老人喊:“妈,垣垣还没回来?”
老人说:“囿儿出去给你找去。”
垣垣妈生气地说:“三天前就叫着要吃豆花,掐着时间给他买回来,人不知道跑去哪里,再晚点豆花都成水!”
老人说:“份豆花多少钱?”
垣垣妈:“两分!”
老人:“四分钱买两碗水。”
垣垣妈没接老人这句话,老人做针线动作顿,抬头看向垣垣妈:“你没给囿儿买?”
垣垣妈微窘,解释道:“囿儿没说要吃。”
老人沉默几秒,然后继续做针线,嘟囔道:“你见过囿儿什时候开口找你要过东西。”
垣垣妈面露尴尬,“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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