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青奈的目光，扫过某些人。
短暂的沉默后，她继续说：“你们已经掉出全国前5%。”
“成绩不能决定人生，但也不能让它成为大家人生的阻碍。”
“下面开始发成绩单，喊到名字的同学上来领。”
“中山瑠莉奈！”
“又一年要过去了，同学们，未来并非遥不可及，高中三年一眨眼就会过去。”
“高一只剩下明年短短的第三学期，大家必须趁早考虑文理科分组的事。”
她环视一圈，教室内静悄悄。
有人挺直背，和她对视；
有人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说我坏话的时间，不如多动动脑怎么样？”清野凛声音突然转冷，“别整天一直想女生的腿。”
企鹅清野说完这句话，撩起肩上的长发，不可一世地转身走了。
“……哪有一直想，我每天只想两个小时而已。”渡边彻朝她还没远去的背影解释。
唯独这件事，必须好好说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清野凛似乎突然有点不会走路了，随后加快离去的脚步。
自己明白了。
他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性，随口问了出来：
“这么说的话，如果你和九条美姬之间，其中一个是男生，那你们岂不是要结婚？”
清野凛第一次露出反胃的表情。
就算这样，也非常可爱！
“有！”
“田村房前！”
“有！”
也有人早就收拾好东西，只等拿到成绩单，往书包里一塞，赶紧去玩。
“这次期末考试，想去文科的同学，好好看看自己的文科成绩，想去理科的，也看看自己的理科成绩，然后再仔细想清楚，寒假该怎么做？”
“有时候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但顺从自己的天赋，也是一种选择。”
“大家都不小了，应该明白一个选择就能左右人生的道理。”
“还有，不管是想去文科，还是理科，这次考试偏差值在全国65以下的同学……”
就在这样欢乐的气氛中，不经意间，时间来到12月24日。
圣诞节前夜，女生口中的“圣夜”，放寒假前的最后一天。
小泉青奈拿着成绩单，站在讲台上。
私底下她很亲和，对待学生像姐姐一样，但一旦站在那个位置，漂亮的鹅蛋脸，会刻意摆出严肃的表情，声音也会带着属于老师的威严。
比如现在。
可爱到，就好像一只嚣张的企鹅，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到你脚边，对着你脚啄了一口。
然后，这只企鹅还仰起头，用‘你怕不怕’的眼神看着你。
眼前的清野凛，就是这么的可爱。
“就算一男一女，我们也不可能结婚。”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