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徐徐侧身,面容笼进朦胧月光,看不真切,唯有耳垂上那粒小小耳洞似朱砂痣般醒目刺眼。
等夏枝野再醒来时候,热汗已经彻底浸透睡衣,人也涨得难受。
他双腿分开,屈膝坐起,手肘撑在膝盖上,低头烦躁地抓两下脑袋。
操。
他怎能在梦里这对不起兄弟。
男色至极清新禁欲高冷寡言王爷会在看见男妻脱衣服瞬间就变成什play都会言黄子孙。
也不能理解为什校草和校霸因为某种好像和香水味道差不多东西打架,校草脖子又被校霸咬口,然后校草作为个雄性生物就医学奇迹般怀孕。
这个世界不是他可以理解领域。
所以他应该还是很直,宋厌只是他好兄弟。
夏枝野得出答案,手机扔,灯关,放心大胆地睡过去。
大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夏枝野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声王爷。
回过头,风带起白色纱帐,月光流华般泄下,有人身红衣,立于窗前,裙袂半松,从肩头点点缓缓褪去。
修长脖颈,单薄肩胛,凛冽蝴蝶骨,纤韧腰,冷白如霜肌肤和灼灼如火红袍。
夏枝野记得这是《霸道王爷下堂男妻》第章洞房花烛场景,理智告诉他接下来情节暂时不适合他这个未成年人观看,可是梦里不受控制,怎努力也没法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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