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尝试着破坏丧尸大脑,但看着陷入永眠亲人时,却又难以下手。
村支书见状,跺跺脚,说:“下不手,都去给找柴火,家里有柴油、有煤炭也都搬过来!这多尸体,就算不变丧尸,不赶紧处理也容易引发别病,别到时候大家没被丧尸吃掉,反而得瘟疫!”
群人再次分工合作,肯留下来破坏丧尸脑袋人并不多,按照他们速度,天黑都无法把所有丧尸解决掉。
而此刻,已经五点半。
得亏夏天天黑晚,要是冬天,现在外面已经黑布隆冬。
着看着,沧桑老眼中忽然泛起水光:“死好啊,死好,死就能入土为安。”
可是丧尸病毒真就这容易消失,这场灾难真就这结束吗?
夏未霜不这认为。
她看着铺满溪水丧尸,心中不忍,却还是强迫自己继续观察,并说:“趁它们现在不动弹,把它们大脑破坏掉以绝后患吧。”
但这个主意却只有几个人能接受。
这次夏未霜没被安排什工作,她观察下,夏晴雪自告奋勇去破坏丧尸脑袋,夏宇走到溪水边找会儿,忽然捂着眼睛踉跄地走开,蹲在角落里闷声哭起来。张文浩拍拍他肩膀,帮他破坏夏三叔大脑。
这不是个容易活,人类脑壳是很硬,丧尸又全都是面朝下趴着,要把它们头侧过去从眼眶或口腔部位破坏,要就得费番功夫,毕竟不是人人都很解怎快速搅烂丧尸大脑。
“这是什?”有具尸体脑袋烂格外厉害,被人敲就烂成大西瓜,敲他村民本来不忍多看,但个亮晶晶东西吸引他注意力。
“丧尸脑袋里还有石头?”
村支书走过去看,说:“广播里不是说吗,有丧尸
村支书声音沉痛地说道:“这都是们亲人朋友,现在彻底死,谁能忍心对他们下手?”
夏未霜明白这种感情,人类攻击丧尸,是为自保,如果可以,哪个正常人会愿意无缘无故破坏别人尸体呢?尤其当这人不久前还与自己说笑,是亲人,是朋友,是生活中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人。
但她知道,丧尸并没有完全死去,夏未霜便说:“前几天在路上时候,见过类似情况,不知道为什丧尸好像停止活动,但忽然间又动起来。孙伯,活着人更重要。”
这句话,是过去三年间夏未霜牢记在心底,时刻用来提醒自己不要作出错误选择道理。
村支书又点根烟,瞬间仿佛老十岁:“唉——就照你说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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