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做二掌柜!”
赵无畏这次答倒是挺快:“他拿卖家产钱,在家杂货铺子里入股,如今在里面给人家做二掌柜,日子过也还算滋润。”
“那他妻子为人如何?”
“泼辣很!听说在那带是出名刁蛮,与人吵嘴从不输阵!”
孙绍宗又盘问不少细节,有些赵无畏等人也是语焉不详,不过总来说,以这两夫
“当真是岂有此理!”
孙绍宗本就初为人父,对这种忤逆不孝事儿,最是敏感不过,再加上宿醉未褪,便忍不住提起醋钵大小拳头,直接将那书案砸成两段儿!
那笔墨纸砚连同各种公文四下里乱飞,只惊那两个捕快咂舌不已——要知道那公案可是半寸厚老木头,即便用斧子去劈砍,也很难做到刀两断。
赵无畏毕竟跟他久,倒还显得镇定些,边招呼两个手下把那公文重新收拾好,边宽慰道:“大人息怒,这狼心狗肺东西既然已经被告忤逆,您只管重重判他个死刑便是。”
“胡说!”
规矩,坐到这正五品治中位置上,若还是像以前那样事事亲躬,又怎能体现出官阶品级‘金贵’之处?
话归正题。
却说那原告名为胡大柱,今年已是六十有三,膝下只有个老生儿,名唤胡景生——也就是本案被告人之。
根据赵无畏等人探访,这胡景生降世时,因其母已经年近四旬,虽是顺产,却终究元气大伤,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此后这胡老爹便独自拉扯儿子过日子,辛辛苦苦二十年,好不容易盼着儿子成家立业,哪成想这胡景生竟是个白眼狼,成亲不久就与胡老爹大闹几次。
孙绍宗发泄过后,倒又恢复些清醒,瞪眼呵斥道:“如今还没审问清楚,怎能提前定下他死罪?!”
顿顿,又问:“这胡景生没成亲之前,与父亲关系如何?”
“这个……”
赵无畏略有些支吾,他身后某个捕快立刻接口道:“听说原本父子俩关系就不是很好,这胡景生死活不肯继承家里早点摊,为这事儿闹两年,最后那早点摊还是被他给转卖。”
“那这胡景生又是以何为生?”
初时胡老爹还勉强忍耐着,只关起门来自力更生。
但去年入冬以来,他身子骨儿便有些不利索,生活时难以自理,结果被夫妻两个百般刁难不说,剩菜馊饭更是吃箩筐。
前几日他身体刚刚好转些,便把被褥拿出去晾晒,谁知竟又被儿媳妇兜头泼盆泔水!
胡老爹被气忍无可忍,这才纸诉状告到顺天府。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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