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逃出钱府之后,别忘闹些动静出来,好引得这府里下人过来查看——动静越大越好,因为来人越多越安全!”
“到时候,自然会把前因后果讲出来!”
等孙绍宗口气说完。
丁修上下打量他几眼,叹服道:“真难为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老*巨猾——这特娘哪里是给洗清罪名,分明是在替你自己开脱!”
孙绍宗微耸肩:“你要非这认为,也没意见。”
“你想到美!”
孙绍宗冷笑道:“以秦克俭尿性,就算查不到什证据,也样会把这屎盆子往你头上扣——反正你都杀四个,再杀三个又有什好稀奇?”
丁修面色垮,又颓然道:“那放过你,又能有什好处?难道你会帮洗脱罪名?”
“当然……不会!”
孙绍宗毫不掩饰道:“肯定会实话实说,否则这杀死四品大员嫌疑,岂不是要落在头上?”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会按照‘王法’行事,却并非循规蹈矩不知变通之人,不然话,当初也不会私下里威胁赵无畏。
“好汉!”
那钱宁听这话,忙又叫道:“你可千万别听这姓孙胡言乱语,当初杀那靳川,也是受贱婢蒙蔽,并非有意为之!”
“若是好汉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但凡钱宁在世日,对好汉绝对是有求必应!”
“上道,你这厮倒真是上道紧!看来也没别选择!”
“好吧。”
丁修又叹口气,正色道:“眼下唯问题就是——非但不会写诗,
顿顿,他又道:“不过倒可以帮你洗脱,杀掉靳川等人罪名。”
“怎洗?”
“简单!”
孙绍宗胸有成竹道:“你先在墙上留下首血诗,表明自己是顶天立地纯爷们,四品大员说宰就宰毫不犹豫,但不是自己杀,谁特娘也别想乱栽赃!”
“记得措辞越嚣张越好,最好再留几个血手印,好让人确定是你干,这样还能顺便坑秦克俭把——就是那个给你栽赃,又带人围捕你家伙!”
丁修说着,转头便向孙绍宗走去。
钱宁大喜过望,却怎料丁修走两步,忽然反手刀,捅进他心窝!
钱宁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只有两只眼睛来得及将惊喜化作惊骇。
丁修施施然拔出长刀,对着他尸体耸肩道:“现在就想请你带句话,让师弟下辈子把招子放亮些,免得又被人坑死。”
说完,他忽然有回头盯着孙绍宗问:“哎~孙大人,您说现在要是再杀你,这事儿是不是就变成悬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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