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要挑衅官府,自然会留下清晰印记。”
“而那泼皮身上印记,显然凶手是在子时——也就是下雨之前写。”
“如此说来!”
王谦脸色越发深沉,愤然道:“难道那厮到八月二十,还会继续杀人不成?!”
钱匆匆出家门,路冒雨赶往最近米店,谁知半路上竟遇到具尸体!
当时陈三儿吓得魂不附体,再顾不得买什米,慌忙去保正哪里禀报。
“死者是名泼皮,因有两膀子力气,又是心狠手黑之辈,在那附近也算是小有名气。”
“死因是被利器穿心,根据伤口形状推断,凶器应该是柄单刀。”
“刚开始时候,等倒也没往‘血字’案上想,只是仵作验尸时,却发现那衣裳内衬里沾染血迹,隐隐能分辨是两个字。”
“虽然被雨水泡过,字迹已然分辨不清,但等揣摩着,应该是与那‘血字’案有关。”
孙绍宗听到这里,忽然问道:“当初那个酒鬼,是什时候被杀?初九晚上,还是初十早上?”
“这个……根据仵作分析,他是丑时前后死,应该是初十早上吧。”丁仁禄说着,又有些尴尬道:“至于这次死泼皮,因为长时间泡在雨水里,暂时还推断不出死于何时。”
“如此说来,应该不会有错。”
孙绍宗沉声道:“但凡这种主动挑衅官府狂徒,往往会给自己制定些目标,比如……每隔五日便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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