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倒好,耳朵愣是听出个大才子来!”
阮蓉粉颊红,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却兀自嘴硬道:“你不是也没听过这首词吗,怎得就不能是孙大哥作?!”
黛玉又笑道:“小小年纪,又不是什大才子,能读过多少词曲?若是没听过诗词,便都算是你那情哥哥所作,那他岂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斗酒诗百篇?这文抄公当真是好做紧!”
阮蓉被她说哑然无语,又见这丫头笑小狐狸仿佛,便忍不住愤愤然扑将上去,在她腋下、腰间通乱挠,只痒黛玉连连告饶。
这番笑闹之下,两人倒又亲近几分。
因见黛玉小手冰凉,竟探不到丝热乎气儿,阮蓉便干脆敞开毛料外套,将她整个裹进怀里,用下巴蹭着黛玉额头,似嗔实喜地叹道:“你这丫头哪里都好,偏只张利嘴不肯饶人。”
却说黛玉埋首于那双峰之间,只觉口鼻中尽是暖香,心下更是说不出偎贴,忍不住便交浅言深提醒句:“姐姐,你这般不管不顾,就不怕那孙都尉……孙都尉家人不认你?莫忘‘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规矩。”
她本想说‘不怕那孙都尉做负心汉’,但又怕这话太过伤人,便临时改说辞。
但即便如此,阮蓉闻言依旧身子僵,不过很快便又软下来,将俏脸埋在黛玉那头青丝里,悠悠道:“便是只能做妾又如何?总比错过良人,抱憾终生要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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