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边笑，边对钟凌眉飞色舞：“总算彻底甩脱
这个大麻烦，幽冥火也彻底归
所有。阿凌，当真是个天才！”
钟凌怔怔，个没忍住，跟着他扑哧笑出声来。
复杂
思绪在刹那间土崩瓦解，原本许多想说话，到此时也好像都不必说。
或许是情难自禁，钟凌下意识地翻转过手腕，将自己与颜怀舟指节紧紧扣在起。
那些汹涌泪意隐没于眼底，又全数归于虚无。颜怀舟弯着双桃花眼，看见心上人在他手背上，覆下个绵长、奖励般亲吻。
魔尊叫出雪妖女名字瞬间，他猛地拉住钟凌手臂。
不管九世魔尊回过味来会不会反悔，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来不及与钟凌解释，带着他头也不回地冲向雪妖女先前打开那条通道。
直到道路在他们身后消泯无踪，钟凌还沉浸在震惊中久久未能回神。
前方隐约泛着微弱光亮，应当就是抵达妖界出口。他侧过头去，望向顿住脚步后便始终保持起沉默颜怀舟。
他反常态地耷拉着脑袋，肩膀也在止不住地抽动。
如他们彼此之间，深深烙印在骨血中标记。
即使看不清他表情，钟凌也自认知晓颜怀舟心思。希望破灭感觉并不好受，他怎
可能不为瑶台镜事而难过。
迷途之中，颜怀舟定做出比他艰难百倍抉择。可无论如何失望与煎熬，他都永远都比自己清醒更早，也永远……比自己舍弃更多。
柔软与酸涩几乎要溢出胸膛时候，颜怀舟终于在钟凌错愕目光中抬起头，紧接着，开始停不下来地哈哈大笑。
他何尝想不明白，不甘犹在，旧恨难追。为件根本做不到事情，给眼前人徒增莫须有烦恼，实在是划不来。就像钟凌有不想让他看见秘密样，他也有不想给钟凌知道痛楚。
况且在千山雪域中收获远远大于他想象，颜怀舟心情实在好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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