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尽之后,你们会去往各自该去地方,不是最美妙,便是最痛苦。在这朵冰莲融化之前,如果你们不能脱困,就会像方才那处寒潭中人样,陪永远留在这里。反之,你们若能在迷途中破局而出,可以为你们打开通往妖界大门,并且将你们所求之物双手奉
钟凌道:“拿到冰莲,就可以向你提出个要求,是?”
雪妖女道:“是。你们要求是什?”
钟凌不假索:“要知道关于瑶台镜切。”
颜怀舟则道:“要妖族万载灵根。”
雪妖女微微颔首,素手轻摇,凭空幻化出两杯似酒非酒液体:“你们各选杯,饮尽即可。”
尸身上方。”
颜怀舟怔,立刻顺着他目光望去,他先前只顾着垂首观察尸身面孔,竟未及发现他们头顶山壁之上,正盛放着朵晶莹剔透冰莲花。
山壁垂直陡峭,绝非人力所能攀爬。钟凌略略沉吟片刻,御剑而起,直取那朵冰莲而去。
颜怀舟怎能放任他独自动手,也紧紧追随在他身后,做好准备应对随时有可能会发生变故。
冰莲被摘下之际,地动山摇,万里雪崩,眼前被片黑暗完全笼罩,但周身传来,却不是被深埋雪下寒冷。
颜怀舟朝她眯起眼睛:“倘若们不想呢?”
雪妖女唇边笑意更深:“你无需对有如此大敌意。”
“并非妖族中人,只是欠位妖主人情,这才允诺他留在此地,护佑他子民平安。你们既然将这朵冰莲带到眼前,便应该知晓从不撒谎,且只渡有缘之人。如果打算从这里拿走想要东西,就必须通过考验,没有第二个选择。”
钟凌沉良久,上前步道:“能不能知道,这杯子里装是什?无法通过你考验,又会是什结果?”
雪妖女道:“告诉你也无妨,这杯中装是醉生梦死。杯,可以带你通往最求之不得极乐,另杯,则带你进入暗无天日深渊。”
随着簇簇蓝色火焰跳跃开来,周围以霜雪铸成墙壁被寸寸照亮,名女子从黑暗中旖旎走近,缓缓向他们露出个笑容。
颜怀舟率先冷声道:“雪妖女?”
那女子朝他点点头。
钟凌不动声色,细细将她打量番,然而令人吃惊是,这雪妖女并非传闻中那般殊丽绝色,五官只能称得上是端庄秀美,并不十分出挑。除睫毛与发色尽皆雪白,其他地方都和普通人族并无二致。
雪妖女在两人面前站定,直奔主题道:“你们拿冰莲,可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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