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似乎认真考虑
许久，才低下头极快地说：“好。”
颜怀舟没有注意到他眸中顷刻间涌起
泪意。
因为钟凌已经闭起眼睛，微微翘起嘴角，扑在他臂弯上。
注定是他。合该是他。
说不定哪
世欠他，才会这般逃不掉。
错愕面容，口气将自己想说话说完：“自从
们拜师那日起第次见面，就知道，不如你。天资不如你，悟性也不如你。你学什
东西都比快，运气也每次都比要好得多。很怕追不上你脚步，但又实在不够聪明，只能想到这个勤能补拙法子。”
“你不拘世俗理法，也不懂善恶分明，凡事只想由着自己性子。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可以把你牢牢看住，留在身边，不要走错路，不要做让们都后悔事。可是后来发生切，无能为力。”
也许是倾尽毕生勇气，他屏住呼吸，字顿地问道：“从来都不愿意勉强你。但今天你能不能告诉，你还能不能给自己，也给们，个回头余地？”
四目相对，颜怀舟在他注视里败下阵来。
“血仇已报，恩怨尽消。过去都过去。”
认罢。
他低低叹口气，将双手揽上钟凌肩：“但瑶台镜志在必得。可以等，但不能等得太久。”
“你答应过，如果有机会补救，会陪起尽最大努力。还算不算数？”
钟凌想也不想：“自然是算数。”
拥住他人把下巴搁在他头顶，眉眼间全然派驯服姿态。
“往后你说什，便听什。阿凌，你相信，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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