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斜眼睨他,还想说什,余惟歪着脑袋忽然灿烂笑,走进树荫同时将人用力拉进怀里,在被枝桠切碎阳光下拥抱。
“宴宴,你怎知道去过。”他偷偷咬口耳朵尖:“你是不是看见啦?”
温别宴靠着他肩膀半眯着眼嗯声:“看见,可下楼时候已经没人影,还以为看错。”
说着,戳戳他背:“反省下,怎不多等会儿。”
“是啊,气死,怎没有多等会儿。”
温别宴说:“直想问,直没记住,所以那天晚上,你是真来过?”
余惟目光闪闪,有些不自在别扭,不过纠结会儿,还是老老实实点头承认:“去,还呆挺久,就想见你,又怕你不理。”
他边说,边自己都忍不住嫌弃自己:“宴宴,是不是特别怂,都到楼下也不敢找你,就会在底下瞎转悠”
“带伞吗?”温别宴打断他自唾弃碎碎念。
“啊?”
:“特别顺利,保管全对!”
“因为没考到《雁门太守行》?”
“运气也是实力”
这条路两人三年里都不知道走过多少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切都如平常没什特别,硬要说有什变化,大概就是心态变,没学习压力,行色匆匆步伐也放慢。
走过没有遮挡路口,温别宴抬手遮在额头,勾勾余惟手掌心,问他:“哥,终于考完,你现在是什心情,分享下?”
嘴上这说,语气却在无比欢欣地上扬。
余惟真是太喜欢这个人,响亮地吧唧口:‘宴宴,摊牌吧,其实你就是
“那天你来家楼下时候,带伞吗?”
“没带。”
温别宴停下脚步,用力捏下他手上:“傻不傻?倒春寒淋着雨不冷吗?”
“感觉还好?身体好,都没感冒。”
“你还自豪上是吧?”
余惟认真想想,说:“其实还好,以为会特别开心和兴奋心情都没有,就觉得明天可以睡懒觉,后天也可以,大后天还可以,有点高兴,别都没。”
原来在写不完卷子考不完试压迫下总想着高考快点来,快点解脱,现在真考完,感觉也就那回事,甚至回头想想,好像那些日子也不是很痛苦,只是被环境刻意放大情绪,弄搞得好像很煎熬样。
温别宴笑笑,心道原来大家都样。不过除此之外他倒是想起另件事。
“哥,问你个问题,恢复记忆那会儿,你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在家楼下等过?”
余惟愣:“怎忽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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