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当当,毫无夸张成分整晚。
早上头疼更
他想宴宴。
不是没独自捱过易感期,毕竟在上次易感期之前都是硬着头皮扛过去,扛完还特中二地觉得自己顶天立地牛逼,这点小风小浪算什,都是真男人标志。
但是现在不行。
他已经尝过宴宴给甜头,再退回原地就觉得到嘴苦翻不止十倍,难以下咽。
可是他宴宴在陪外婆呢。
“架不住你妈喜欢,这不哄着你妈嘛。”
“怎看你也乐在其中?”
“哈哈。”
老余先生回他憨笑。
把人送进闸口,余惟功成身退,出机场发现已经开始下雨。
是干脆用意念远程遥控?”
“都不是,她正好也去首都玩儿,酒店都订好,就在隔壁。”
“”
余惟面无表情哦,干脆利落把行李扔回去。
看来其他也不用叮嘱,他这个捡来儿子,不配。
而且抬头看看窗外,狂风骤雨,他宝贝就应该在这样天气里舒舒服服窝在被窝耍手机,而不是因担心他这个不合时宜突发易感期Alpha坐立不安,或者干脆冒雨回来陪他。
小余同学很懂事,很有身为男朋友自觉,有苦自己忍,有罪自己受,晚上通话时也很贴心地将视频转到语音,不露半点马脚。
就是忍得有点痛苦。
尤其是跟宴宴说完话,听见心心念念音,更痛苦,窗外雨打风吹,这样最适合睡觉天气也没能拯救他脱离苦海。
余惟失眠整晚。
夏天雨不像冬天缠绵拖沓,雨点也不温柔,跟液态冰雹般豆大就往下砸,通常还伴着狂风惊雷,有大妖怪渡劫似,来势汹汹。
余惟举着伞回家还是湿半身。
认命钻进浴室洗个回笼澡,出来没多久就发现来势汹汹不只有夏天属于淮清特大,bao雨,还有他易感期。
熟练针抑制剂下去,基因里属于Alpha躁动细胞依旧亢奋。
情绪里沉闷和烦躁在太阳穴跳动疼痛中渐渐堆积,思念也被催化着从小树苗迅速长成参天巨树。
在机场百无聊赖等会儿,直到登机广播响起也没见着乐女士,余惟估计他俩是约好在首都碰面,无语翻个白眼。
就没见这能折腾。
“开完会别跟妈合起伙浪太久,早点回来。”余惟提醒他:“暑假只有半个月,还要起回老家看奶奶,等开学就没时间。”
“知道,爸有分寸。”
“有分寸还跟妈玩这种小年轻你追赶戏码?不对,现在小年轻都不这玩儿,你俩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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