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父亲又开始念念絮叨。
温别宴临出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眼。
角落
无论是撒娇还是卖惨,只要发起人是他,那就是掐住余惟命脉。
或者干脆点,他整个人都是余惟命脉。
注意几乎立刻就被转移。
男朋友身娇体贵,怎能干这种重活:“宴宴你给,来拿。”
他终于不再看那个万恶之源般角落,温别宴悄悄松口气,把篮球给他之后怕他又会想起来继续死磕,咬咬牙故技重施拉住余惟衣袖:“哥,这里面好闷,有点头晕”
余惟没动静。
看看难得紧张宴宴,又好奇地看看那堆乒乓球,抬手摸摸下巴,某些潜藏在记忆里画面呼之欲出——
“哥。”
这回温别宴声音干脆响在耳边。
余惟转头,男朋友不知何时回到他身侧。
温别宴理所当然跟在他后面起去。
有些事情真很容易触景“生情”。
温别宴才靠近器材室,脑袋里自动放映机就开始呼啦转动,某些羞于面对画面像是过胶片样飞速在眼前闪过,尤其是推门进去看见角落里散落满地乒乓球,画面从流畅直接转为高清。
余惟走在前面按照同学们意愿用兜网装两副球拍和羽毛球,然后是乒乓球,足球,挽个圈系好回头看,宴宴抱着两只篮球正盯着角落里乒乓球发呆。
“宴宴,看什呢?”
“!”
再没有多停顿秒,余惟立刻反手牵住男朋友飞快离开这个让他不舒服地方。
“那赶紧出去,呆久更难受。”
“这里常年不开窗,确实空气都不新鲜。”
“宴宴下次你别来,个人过来就行”
大概是不太习惯,刻意放软清冷嗓音带着些不自在别扭,像示弱求饶,但无意流露出撒娇意味更重。
“这个有点重勒得手疼。”
这句话说完,只是磕碜地拎两颗篮球温别宴脸更红个度,双耳也开始悄然发烫。
但为打断余惟思绪不让他想起来,只能硬着头皮忍下。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他掌握精髓。
余惟顺着他方向看过去,除地乒乓球什也没发现,就问:“你是不是想——”
“不是!”温别宴迅速打断他,像极只受惊猫咪:“什都没想!”
“真吗?”
余惟狐疑地看着他泛红脸颊,目光躲闪,睫毛颤成跃跃欲飞蝴蝶,明显不是没事模样。
“真没什。”温别宴心虚地别过脸不看他,心只想快些离开这里:“哥,们快出去吧,别让同学们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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