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办?”
他心烦意乱,孤立无援:“你也说这,件事太
喜欢越来越多,就越来越忧虑,越来越怕分手,想到他和宴宴会分开,会形同陌路,他就难过得受不。
问题出现得其实点也不突兀,像是从水底逐渐往上冒气泡,他明明看见,却直选择忽略,现在气泡马上浮出水面,迫在眉睫,他才开始干着急。
“真不想分手。”他抱着脑袋,满身丧气道:“老天爷有没有办法让宴宴永远别想起来啊?”
这事太客观,张望也没有办法。
叹口气,问余惟:“你真希望温别宴能直别想起来吗?”
,问你,你看跟宴宴现在是不是特别好?发现特别顺利,顺利得跟毕业就能领结婚证样?”
张望顺着他话点点头:“是啊,不过这样不是很好?你现在不是很喜欢学神吗?”
“好好,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不好啊。”
余惟声音落下来,空空荡荡,跟他心情个样:“再顺利都是假,宴宴还没有恢复记忆,他只是混乱,才会暂时把当他男朋友,等他恢复记忆,就没。”
张望说:“可这不是还没恢复?”
他站在旁观者角度,条理清晰说出自己观点:“他失忆可能原本对你来说是件好事,但是现在不样,你已经不满足于建立在他失忆上恋爱关系,勉强着继续这样下去,真是你愿意吗?”
余惟抿直嘴角,没办法回答他。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不想要温别宴恢复记忆。
说想,他担心分手,说不想,这样提心吊胆患得患失更难受。
温别宴直不能恢复记忆,对余惟来说就是扎在心上根刺,或许平时不会注意,可旦碰到,就是戳进血肉难受。
“居安思危不行吗?”余惟撸把头发,烦躁道:“反正都是迟早事,宴宴又不可能直这失忆下去,就算现在没恢复,总有天也会恢复,可能是明年,也可能是明天,谁能说得准?”
确实是这个道理,张望也懂,不过余惟顾虑来得这突然,他就不太懂。
“说,你们这恋爱也谈这久,怎现在才想起来这个,你之前不还挺开心,都以为你已经想好解决办法。”
“能有办法,又没有条法律说可以保障被迫谈恋爱人不会被分手。”
余惟低头盯着面前水杯,神色落寞:“之前就是缺心眼瞎开心,能在起就乐得找不着北,现在没那瞎,总担心明天觉醒来,宴宴就会不再愿意对笑,不再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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