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你这样,天都没黑尽就叫人出来吃宵夜?”
“所以你吃晚饭吗?”
“吃啊。”
“那说叫你出来吃宵夜有问题?”
“”
转身走几步又停住,寒风吹得人头晕,用力闭闭眼睛,掩着额头原地蹲下。
来往人太少,偶尔有散步遛狗路过,看见他垂头丧气个人蹲在路边动不动还会上前关心两句,无例外都被余惟句“没事谢谢”打发走。
蹲下就懒得动,大脑放空听好会儿车辆路过刮起风声,直到冷得手脚没知觉,才摸出手机拨通张望电话。
“兄弟,干呢?”
“今天好冷,脑子都快被冻掉。”
茫然不知道发生:“哥,你怎?”
“没,没。”
余惟忍着满腔酸涩艰难牵出抹笑,可惜比哭还难看。
温别宴眉头都皱起来:“真没事吗?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真没事,就是突然想到未来还有半个月要继续做竞赛训练试卷,休息日子没多少天,很痛苦,很难受。”
讲歪理张望说不过他:“行吧,宵夜就宵夜,反正又不是吃不下,不过这个点吃宵夜是真冷清啊,人都没有几个,跟包场样。”
“包场还不够你乐啊。”
“宵夜又不是看电影,包场,就是热闹才有意思。”
余惟闷闷哦声:“那你多吃会儿,人就多。”
直至此时,张望总算发现这位兄弟兴致不高,放下杯子搓搓手,嘿声:“你咋,
“要不起吃个宵夜吧,有点儿想喝酒。”
张望在家也是无所事事,接到余惟邀请随便收拾收拾就出来。
两人随便找个街边小吃摊,桌子凳子铺面里摆放不下,就直摆到外面。
周围围圈厚厚塑料幕布将寒风隔绝在外,每个桌子旁边都放取暖用暖灯,坐在里面丝毫不觉寒冷。
随便点些吃,张望捧着装满热水杯子边喝边跟余惟闲聊。
他捧着自己胸口,摆出夸张表情,半开玩笑半认真:“心如刀绞。”
温别宴被他皱成包子脸逗笑,不疑有他,摸摸头安慰:“没关系,还有几天时间,而且半个月时间很短,眨眨眼睛就过去。”
余惟含糊嗯声,没领取完“奖励”也没脸再继续讨要。
借着要快点整理行李箱理由松手放开温别宴,转身瞬间笑容也撑不住收敛,长睫垂下,眼里光芒暗淡。
收拾好行李拎下楼,把人送上车目送车辆载着他心上人远去,余惟觉得自己魂儿也被并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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