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咬牙闭上眼睛,干脆口气说完:“前两次标记没在易感期,都把你咬疼,现在易感期更严重,怕这口下去会失控,不敢!”
“”
温别宴眨眨眼,神情有点呆愣。
余惟说完,见他定定看着自己没出声,以为他也害怕,连忙解释:“宴宴你放心,定忍住,不会咬你,你别害怕——”
话还没说完,怀里人忽然低声笑起来。
吞吞吐吐,看就是有问题。
温别宴眯眯眼,见余惟悄悄往后拉开距离,干脆抱住他脖子不让他往后躲:“哥,你老实跟说,真只是因为要回去,才瞒着不肯说吗?”
“昂,是,是吧。”
余惟眼神开始乱飘。
“真是?”温别宴挑眉。
温别宴安静听他说话,淡淡开口:“哥,这话你说出来,有没有觉得耳熟?”
余惟:“?”
温别宴:“在打完抑制剂发烧时,也是这样跟你说,你那时听进去吗?”
余惟:“”
好像,好像是这个道理。
宝宝要怎跟叔叔阿姨解释?
“也可以不回去。”
温别宴目很明确,他底线可以为余惟降再降,直到最低:“不回去,留下来陪你,等你易感期结束,再走。”
“不行不行。”余惟坚持:“你得回去。”
温别宴不明白:“为什?”
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眸子里星光闪烁,
“真,不然还能因为什?”
“那你为什不看着说,心虚?”温别宴将他拉得更近些,不让他躲:“哥,你说过不会骗,男子汉要说话算话。”
余惟面上浮现出无比纠结,天人交战,眉头都皱紧。
温别宴乘胜追击:“哥?”
“因为怕弄伤你!”
噎半晌,复又不死心道:“宴宴,这不样。”
“哪里不样?”
“你是Omega,是Alpha,怎能样?”
温别宴不懂他意思:“所以呢,就不是你男朋友吗?”
余惟嘶地声,解释不清,又不肯直说:“反正,就是不样,你得回去,不用留下来陪”
余惟:“因为,因为再晚回去,阿姨会担心”
“回去,你怎办?”
“可以——”
“可以忍过去是吗?”温别宴打断他:“你要明知男朋友在易感期里难受,还要抛下他不管,留他个人在家?”
“没这严重。”余惟试图解释:“都分化这久,易感期早过不知道多少个,之前没有你在,不也好好忍过去吗?真没事宴宴,都习惯,其实没你想象那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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