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横抱法,也不是半放在肩膀小孩子抱法,而是搂着他两只脚弯,面对面让他双腿缠上自己腰身抱。
温别宴身体失去平衡,条件反射下只能搂住余惟脖子圈住他腰,两人再次
认真严肃给自己做番思想教育,提笔准备继续写。
可惜老天爷似乎就是故意捉弄他不想让他好过,集中精神才不到两分钟,从浴室传来声“哥”瞬间打破他本就脆弱得摇摇欲坠心理防线。
温别宴洗完,才发现自己进来时忘拿衣服。
脏衣服已经扔进脏衣篓里被水溅湿不能穿,除求助男朋友,别无他法。
拉开条门缝叫余惟声,说:“衣服在床上忘记拿进来,帮递下。”
管他,随它去。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事情好像跟他以为不大样。
晚上睡觉前,余惟照旧先去洗澡,确实水汽将整个浴室烘暖洋洋才清洗完毕穿上衣服出来让温别宴进去。
沐浴乳香味在空气中经久不散,余惟看着温小花走近雾气中,忽然有些不爽。
皱紧张脸在门口站好会儿,转身去客厅接杯冷水猛灌两口,勉强让发热头脑冷静下来。
脚步声很快从房间来到浴室门前,温别宴伸手出去等会儿,衣服却并没有如愿被放到手上,不禁疑惑:“哥?”
余惟盯着面前沾着水珠细白手腕,控制不住联想到门后温小花不着寸缕模样,闻到从门缝里挤挤攘攘冒出来沐浴乳香味,好不容易勉强压制下去烦躁又次席卷上来。
低头看手里衣服会儿,没有犹豫多久,果断扔句“等下”,转身重新回到房间从衣柜里翻出另套衣服送到他手上:“穿这个吧。”
面对男朋友奇奇怪怪举动,温别宴疑惑地收回手,眼发现这根本不是他衣服,再套上看,尺寸大圈,领口开得露出大半锁骨。
拉开浴室门想问为什要给他穿他衣服,前脚刚跨出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等在门口没离开人搂进怀里用力抱起来。
目之所及又看不到人,烦躁地呼噜把半干头发,嘟嘟囔囔骂自己句菜逼没毅力,回房间趁这个时间打算把下午没做完半张英语试卷写完,转移下注意力。
心烦意乱填完两道选择题,看看空落落怀抱,很快又写不下去。
平板立在正前方,黑黢黢屏幕倒映出他焦躁不安模样。
余惟掀着眼皮瞪回儿,苦哈哈地啪地往额头拍下。
“干嘛啊,怎这差劲,以前没有宴宴在时候你是冬眠睡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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