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校不够,就换下个呗,反正分不能变,学校可以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支吾着保证:“应该,不会翻车吧”
其实参加竞赛不难,就考个数学而已,要只是这样,他参加下也无所谓,但比竞赛更可怕是赛前训练。
他知道这个规矩,只要是参加竞赛,在竞赛前都得做数不清试卷,有历年竞赛真题,有市教育局出训练题,还有
温别宴又给推回去,说:“给你,不参加。”
“啊?”余惟睁大眼:“你为什不参加,六十分诶!”
温别宴原话奉还:“那你为什不参加?哥,有信心说不缺这六十分,你呢?”
他?他也不缺啊。
如果不去清华话
“?”
他不是还给老王吗?什时候钻他抽屉里?
不是,这玩意儿也能成精?!
他疑惑很快得到男朋友解答。
“放。”温别宴说:“哥,听老王说,你要把名额让给?”
应当吗?”
而且乐女士从小就教育他,Omega生来都是瑰宝,天生就应该被爱他们人捧在手掌心悉心照顾,多年下来耳濡目染,这个道理早成他世界观不可分割部分。
至于刚刚听到假消息第反应,希望发情不是温小花而是别人什还是难免有点愧疚,虽然万幸并没有Omega出事。
不得不承认,同为Omega,温小花在他这里真是不同于其他任何个Omega存在。
余惟话在温别宴意料之外。
“再多努努力,也能不缺。”
“真?”
“当然。”余惟也不知道哪来自信。
“那万高考时你紧张,翻车呢?”温别宴拿他自己说过话堵他:“到时候就差这六十分,你怎办?”
能怎办?
“老王跟你说啊?”
“嗯,他问要不要参加,顺便把之前叫过你事也说。”
这有什好说,不能心照不宣保守秘密吗?
余惟嘀咕两句,温别宴没听清:“你说什?”
“没什。”余惟摆摆手,把报名表放回他桌上:“那你快填,放在抽屉干嘛。”
眸光闪烁几番,不知想到什,面上显出几分疑惑纠结。
“怎吗?”余惟见他不说话,主动开口:“为什突然这问?”
温别宴犹豫下,最终还是摇摇头,嘴角弧度柔和,看起来心情不错:“没什,只是心血来潮随便问问。”
回到教室,余惟坐下后习惯性掏出手机扔进抽屉,余光扫到露出角纸页,下意识抽出来看
——张数学竞赛报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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