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担心在到医院后不但没有减缓,反而在眼看着人要被送往急诊室时骤然上升到顶点,颗心直直坠
“思思快去找老师!”
“找什老师!赶紧去球场叫余哥啊!!”
温别宴皱紧眉头,他能听见她们说什,自己却说不出句话,只能闭着眼睛忍受难过。
—直到急促脚步声靠近,他落进熟悉,散发着清淡墨香味怀抱。
身上不适并没消退,惶惶心绪却有依靠。
放任这种情况持续到体育课,温别宴趁着课间在桌上趴会儿,起来也并没有觉得好点,反而是晕眩情况更加严重,连带身上和手臂上都开始发痒。
到现在,温别宴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过敏。
可是他明明对橙子不过敏啊,怎会这样?
教室里人都走光,余惟早在下课时就跟成翰钱讳他们蹿得没人影,去离得最近办公室,里面空无人。
其他班都已经上课,他想求助,只能撑着身体下楼到操场集合地。
,偷偷将新鲜出炉照片保存进相册:“超甜!”
魏嘉正翻作业呢,闻言扭头看杜思思眼,咦声:“什呀,你都没吃呢”
又咽下瓣橙肉时,温别宴打个喷嚏。
余惟立刻看向他:“怎,太凉吗?”
“没有。”温别宴摇摇头:“就是鼻子有些痒。”
他情况有些严重,学校医务室只能暂时帮忙稳住下,直到救护车过来。
余惟理所当然跟着救护车起去医院。
“没事,没事宴宴,别怕,在这里陪着你。”
看着温小花手臂上脖颈上布满红痕,余惟嘴里安慰着没事,自己却担心得要命,更愧疚要命。
他怎会这大意,明明就坐在起,他为什点都没有发现?
走进阳光里,头晕得更厉害,身上也更难受,还没等到靠近操场,他已经撑不住重重摔在地上,急促喘息。
万幸,方暧和其他几个女生眼尖地发现他。
呼啦啦围过来看见温别宴情况,个个都吓得六神无主,慌慌张张把人扶着坐起来。
“怎,怎回事!学神脖子上好红!”
“学神!学神!你怎?怎办,送医务室还是叫救护车?”
好像是。
早自习大半时间都花在颗橙子上,余惟逃过半堂听力,美滋滋。
温别宴却觉得从吃完橙子开始,身上总有不自在感觉,上课没多久就觉得有些头晕乏力,提不起精神。
难道真是太凉?
可是看余惟杜思思他们又好好,温别宴只能安慰自己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困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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