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
“未来他在身上标记,这辈子都不会洗去,并不存在您所说可能,所以先生,现实都是需要自己来认清,不要企图为您龌龊行为寻找光面堂皇理由。”
温别宴说完后再没有多看对方眼,拉着余惟转身离开。
两道清瘦身影肩并肩消失在街角,独留面色铁青西装男站在原地,赔夫人又折兵。
天气渐渐入秋,行道树开始掉叶子,夜里被风拂下来来不及打扫,零零星星落满地,踩上去能听见沙拉沙拉响动,是独属于初秋味道。
从这里到他家已经很近,路程不过短短十多分钟,温别宴牵着余惟走段,发现身边人异常安静,不由侧头疑惑地看他:“哥,你怎不说话,还在生气?”
刚刚那拳就该揍得更重些。
“不也在保护行列里吗?”
温别宴捏捏他手当作安慰,随即从他身后出来,拿起桌上名片走到西装男面前。
男人见状笑笑,意味深长地朝余惟看眼,复又低头对温别宴道:“小同学,不用急着给回复,这是私人名片,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联系。”
话音刚落,所谓私人名片在温别宴手里被唰地撕成两半。
“啊,是啊。”余惟似乎才回过神来:“没好好揍那个畜生顿,当然生气”
温别宴轻声安慰他:“别生气,为那种人浪费情绪,不值得。”
“这不是他太恶心人……”余惟说着,偷偷往温别宴看眼,犹豫下,还是忍不住道:“那个,宴宴啊,你刚刚说那些,认真?”
“哪些?”温别宴问。
余惟老脸红,抵着嘴角干咳两声:“就是,就是易感期,标记啥,你别误会啊!就是纯粹好奇问问,没有别意思!”
大概觉得这样还不足以解气,他垂眸认认真真又将名片叠在起撕成无数张碎片,犹豫下还是没有撒在地上,只是顺手放在身侧桌面,随后抬头,对上西装男复杂目光。
“抱歉,很急。”
他认认真真道:“不需要联系你,也对你没有兴趣,或许你应该反思下自己行为,有没有资格去代表所有成年人。”
“至于你AB观点,无法改变你思维,但是想告诉你,这种事情都是因人而异。”
“如果对象是你,大概对恋爱这种事不会有任何兴趣,甚至是反胃恶心。但如果对象是男朋友,无论是他A还是B,都会跟他在起,因为喜欢他,心甘情愿接受他易感期切索求,以及所有贪婪和占有欲,不需要外人来做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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