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笨拙地把手掌放在温别宴发顶,出乎意
温别宴整理好衣服,临走前还想确认件事,认真问他:“你已经不生气是吗?”
说他死脑筋也好钻牛角尖也好,不管什事,他都习惯去得到个明确答案,因为模棱两可结果或者顺其自然遗忘很有可能就是误会和隔阂开始。
他不想跟余惟有任何隔阂,所以任何可能产生误会事情,他都得干净利落解决,直到真真切切画上句号,才能算结束。
“怎这茬还没过呢?真没有。”
余惟算是服这小孩儿执着:“兄弟,看真诚眼神,真没生气,完全完全没有。”
余惟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他到底是做什,让他在他心目中渣男形象这根深蒂固?
“真不要。”他加上强调语气,以证清白。
温别宴不放心:“可是你会很难受。”
余惟满口胡邹:“天赋异禀,易感期除想睡觉,没别毛病,完全不需要Omega信息素安抚。”
随便给别人咬,但是男朋友可以例外,这也是常识。”
“”
余惟头疼地啧声,色厉内荏皱起眉头威胁他:“好好说话,再这犯规信不信揍你啊?”
温别宴微凉指尖得寸进尺摸下他眉心,不留情面戳穿他:“好像已经说过很多次,你装凶时候真吓不到人。”
就像个呲牙都学不好哈士奇,不但吓不到人,还会让人很想上手摸摸。
温别宴静静看着他不说话。
余惟跟他对视不过三秒就宣布败下阵来,纠结地摸下脖子。
“”
算。
有得就有失,不就当个男朋友吗?怕什,又不是当不起。
“真?”温别宴问。
“骗你干嘛?有糖吃?”
温别宴半信半疑,但是看他样子好像真没有什事,犹豫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
外面随时几个男生离开安静下来,温别宴这个擅闯A厕终于可以出去。
余惟不大想上语文课,就借口说自肚子不舒服,让他自己先回去。
余惟险些咬着舌头。
再张张嘴,发现自己被他堵得竟无话可说。
看着他郁闷耷拉下来眉尾,温别宴眼中闪过清浅笑意,转瞬即逝。
“真不要咬口吗?”他固执地将话题拉回正轨,继续问:“只要不注入太多信息素,可以回家用腺体阻隔贴遮住,不会被爸妈发现。”
这话听起来真是像极个Alpha渣个Omega,Omega非但不醒悟,还死心塌地说没关系,会自己把孩子打掉,不会被爸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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