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真有些想他。
温别宴犹豫着,最终还是被想念打败顾虑。
打吧,只要说两句话,听下他声音就好,等明天见面,他再好好跟他道歉。
嘟嘟
“喂?哪位?”
温别宴想说不用,他吃不下,就被温妈妈催着回房间:“他要切就让他切,不管他,你快去洗漱收拾,吃完水果早点睡觉。”
温别宴只得乖乖点头转身回房,洗完澡出来时小盘切好水果已经被插上牙签摆在书桌上,旁边放着他手机,屏幕上有几点不小心撒上去水珠。
温别宴带着身水汽拉开椅子坐下,扯过张卫生纸将水珠擦干净。
盯着屏幕看会,还是解锁打开电话簿。
可惜翻遍没找到人,才想起来他好像是换新号码还没来存。
温别宴伤情不严重,住院只周便回家。
在家休息几天里温爸爸温妈妈都请假在家照顾他,确定他是真没有什大问题,才敢完全放心下来,只是饮食起居上也不敢松懈。
温别宴现在情况在他们眼里就如同是大病初愈,需要好好养着补着,才能更好更快恢复如初。
临上学前天,在晚饭吃完又被温父温母盯着喝完整碗鲫鱼汤后,温别宴终于被允许离开餐桌回房休息。
“今晚就别看书,早点睡,明天早上爸爸送你去学校。”
余惟正打游戏上头,电话铃响起顺手就接起来,连来电显示也没看,边啪啪敲着键盘控制人物战斗,边问来电是谁。
团灭窝小怪也没得到对方回应。
余惟疑惑地看眼来电
隐约记得车祸前天他们是通过电话,翻到通话记录找到存进联系人,随后,手指在按下拨号键时停留好会儿。
要打过去吗?他蹙眉想。
已经好几天,余惟个电话个信息都没找过他,应该是还没有消气吧?
现在打过去,他会不会依旧不理他?
而且在电话里道歉,是不是很没有诚意?
温别宴正想点头,又听温妈妈道:“你还送?这回就是你送出来祸,再让你送可不放心。”
说着用筷子另头往他肩膀上拍下:“安份去上你班,送阿宴。”
温爸爸下意识缩下肩膀,试图跟温妈妈讲道理:“车老老实实开在路上,遵守各项交通规则,怎能说是送出来祸呢,疲劳醉驾人不是,也是受害者。”
“这不管,反正有阴影,让你别送就别送,废话怎那多?”
“好好,不送不送。”温爸爸笑着举手投降:“你来,那去给阿宴切个水果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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