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疑惑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看,又伸手扒拉两下温别宴手里那件外套,终于慢半拍地明白过来:“哦——就说今天这衣服怎这小,原来不是缩水啊!”
合着他刚刚瞪自己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撩腺体那事儿还没过去呢。
余惟松口气,接过自己衣服同时飞快脱衣服塞回他怀里,瞄眼他黑沉沉小脸,手甩把衣服搭在肩膀上,嘴角扯:
“不至于吧大学神,就是下楼时候不小心碰掉你衣服,估计是捡起来时搞错,又不是故意,这小气,你当愿意穿你衣服啊?”
越想越憋屈,余惟站回最后排,幼稚地回瞪眼前这个讨厌鬼后脑勺,想象要是眼神能杀人,他已经把他后脑勺瞪个对穿。
背对他人无所觉,白皙后脖颈在衣领遮挡下露着半腺体,余惟目光无意扫过,撇撇嘴,虽然对这人意见很大,不过出于尊重还是很快移开看向别处。
升旗仪式已经到最后个环节,清点每个班上周集体分情况。余惟拖三班集体整整六分事终于藏不住露馅。
他脑洞得太专心致志,完全忽略集体分清点这个环节,以及他家敬爱又亲爱老王同志在听到他们班情况时,彻底黑成焦炭可怕脸色。
学生代表宣布“升旗仪式到此结束”时,尚且不知山雨欲来余惟同学已经将火气自消化得差不多,同往常样吆五喝六地叫着他好兄弟们,打算趁着五分钟休息时间去小卖部买瓶水。
多两分烦躁。
幼稚作弄手段,无聊又烦人。
人在台上站,锅从天上来。
认真读着检讨书余惟完全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又被讨厌。
念完结尾词,态度特别端正地弯腰鞠个躬,趁机挠挠手背,默默在心里给自己这波表现打个满分。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从背后不客气地拉住衣摆。
“余惟,衣服脱下来。”温别宴在他转身时放开手,语气生硬,声音带着平时少见严肃。
余惟愣,没反应过来:“啥?”
“有意思?”温别宴解散同时就把外套脱,冷着张脸递过去:“你还你,把衣服脱下来。”
“?”
“演讲”结束,余惟心满意足地下场回到班级队伍,对钱讳他们竖起大拇指照单全收,美滋滋走到最后刚要归队,就被原本排在最后拧着眉头温别宴冰冰凉,冷飕飕瞪眼。
余惟好心情刷地没。
靠。
这人几个意思?
什怪毛病,他今天没惹到他,上次摸他也被踩回来,干嘛又给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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