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面对面木桩样杵那儿两个人时,脚步停下。
目光在他们明显泛红额头上来回转好几圈,扶扶眼镜,困惑发问:“你们在做什,磕头拜天地?”
“”
“”
余惟嗤他脸:“放什螺旋爆炸狗头屁呢,你好好说话,谁会他拜天地?”
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作为名合格实干派,这想着,他还真就这做。
装腔作势揉揉额头,然后趁着对方没防备,飞快出手把捏住人脸颊,愣是把张无甚表情冷漠脸挤出七分滑稽可爱。
温别宴躲闪不及,力气又比不过他,叫人禁锢着下颌往前拽,额头又被十足较真地撞下。
鼻尖不慎擦过对方,两个人都是样冰凉。
温别宴皱着眉头,飞快挪开手掌。
得幸余惟反应快,皮也厚,除两人脑门对脑门磕个响头,余惟屁股受点儿委屈,没什别大碍。
通兵荒马乱,总算在几个同学帮助下晃晃悠悠站起来。
余惟屁股痛得都发麻。
大庭广众不好意思揉,忍得表情扭曲,恍然想起方才搂住温别宴手感,下意识往自己腰上捏捏。
力气,人是顺利接住,他也被撞得重心不稳,嗷地声狗嚎,仰头屁股栽倒在地,咚——
真是结结实实给温别宴当把人肉地垫。
额头撞上额头发出声闻者胆寒闷响,两个人齐齐倒抽口凉气。
“”
“”
温别宴没有开口,满到快溢出眼眶嫌弃与不屑已经说
余惟扬着下巴,脸欠揍样:“看见没?这才叫幼稚!”
“”
“余惟,你是不是有病!”
温别宴脸色发青,用力打开他手,第无数次在心底抛出疑问: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品种傻逼?!
恰巧李云峰抱著作业本从后门进来。
——大男生腰那细?啧。
猛男度产生没有见识困惑。
鉴于温别宴脸色太难看,出于罪魁祸首责任心,余惟还是不情不愿问句:“喂,你没事吧?”
温别宴没回答他,而是压着火气冷冰冰扔出句“幼稚”,把余惟气得牙都痒,甚至有种拽过他再往他脑门撞次冲动。
这人什德行?
操。
乒乒乓乓番动静吵醒附近座位正补瞌睡同学。
抬头被他们破天荒亲密姿势雷得愣整整两秒,才后知后觉赶紧凑上来扶人。
温别宴给磕得脑袋发蒙。
从余惟身上起来时不小心个用力撑在他肚子上,余惟呲牙咧嘴翻个白眼,差点没喷出口老血:“……压脸还不够,你他妈是想谋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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