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是有病吧?
余惟憋半晌,到底忍着没“
原本只想跟他套个近乎余惟愣瞬,收回手同时,嘴角上扬弧度也淡。
“碰下是会原地去世?要不要这夸张啊,温同学。”
嗤声,无所谓地拉上快滑下去书包带子,重新扶住车头:“行呗,不就4分,不要。”
破罐子破摔地扔下话转身离开,结果没走出两步,又听见温别宴冷冷清清嗓音在身后响起:“还有,不穿校服,加扣两分。”
“”
“朋友,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能不能变通下别那死脑筋?”
温别宴没理他。
“人在江湖,凡事总得有点人情味吧。”
“手拿开。”温别宴懒得跟他废话。
对方似乎放弃,难得听话递放开手。
从他手底下给自己挣出条活路,那就基本等于两字:没戏。
温别宴确实也没让他失望,拿到册子,连看都没看他眼,拉开笔盖埋头就要往上写记录。
同班同学就是这点儿好,知根知底,连问姓名班级步骤都省。
纸页还没沾上墨,就被只骨节分明大手象征性盖住。
“同学,用不着这无情吧。”
余惟眼角抽,不可置信地转头,扯扯自己校服外套下摆:“你瞎?谁不穿校服?”
“穿着非本校校服,不算穿校服。”温别宴低头在新栏刷刷写上余惟名字,填上三个扣分项,总计6分,分不少。
余惟脸都绿。
“衣服被洗坏穿不,借穿下隔壁学校也不行吗,反正不都长样?又没人看得出来!”
“胸口标志不样。”任他满嘴歪理,温别宴油盐不进:“而且,看得出来。”!
温别宴正想继续写,余光瞥见他手腕忽然转个方向,直直伸向他肩膀。
只差点,指尖就要碰上。
温别宴潜意识反应极大,毫不犹豫反手拍开,退后步跟他拉开距离,紧锁眉宇间夹杂着毫不掩饰抵触和抗拒,仿佛他是什洪水猛兽,不愿意同他有星半点接触。
“别碰!”
啪声清响,手心被抽得有些发麻。
余惟腾出只手把按住他即将落笔地方,扯起嘴角:“大家都是个班,扣分不就等于扣你?要不今天歇战,睁只眼闭只眼,皆大欢喜?”
“迟到,校园内骑车。”温别宴面无表情看着他:“两个违规项,共四分。”
“”
大家既然不对付,能有什皆大欢喜,都是只要你不欢喜,就欢喜。
官大级压死人,余惟虽然不爽到极点,还是得乖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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