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什
名字？”犹豫半晌，人类少年终于问
出来。
“这不重要。”
看他不愿意说，那个少年反倒是伸出手：“
叫季昕淮，有兴趣玩玩GR-V
模拟机吗？
只是随口
说，还是说有认真想过？
像是在回答楚玄舟心里问题，又像是在与那个人类聊天。
陆云挽慢慢闭上眼睛，他咳嗽几下，声音也随之变得段断断续续：
“他签下《赫明协定》出卖恒星，让无数人类永世活在黑暗之中。还有……成为不平等法案维护者，甚至于亲自出征，打击人类起义军……”
陆云挽条条细数着自己罪过。
“不，不是他崇拜者。和你样，都想杀他。”
“什？”他能听出来，陆云挽语气里杀意并不是开玩笑。
“不过死无葬身之地是不是便宜他？而且听上去也没有什新意。”
陆云挽自动将被骂人理解为原主，他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还非常认真地同少年聊起来：“碾碎精神核，摧毁细胞结构，这个结局你看怎样？”
他声音慢悠悠，听上去像是在认真思考，又像是信口胡诌。
机甲，早就已经被开回沧芮星「解剖」个干二净。
它有什毛病自己当然知道清二楚。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留着灰蓝色头发少年视线忽然落在陆云挽手上。
停顿几秒，他冷笑出来并不屑地说：“学他戴手套？你也是那个陆云挽崇拜者？”
陆云挽？
说道这里，他笑着重新睁开眼睛。
陆云挽看着眼前少年说：“直在想，他适合什样结局……疼痛能够让他丢掉骄傲，以及偷来荣耀和体面。”
陆云挽声音里带着几分痴迷。
但站在他身边楚玄舟，却默默地攥紧手心。
——他无法想象陆云挽形容画面。
这是《人鱼帝国》里摄政王结局。
大概是因为陆云挽说惩罚太过可怕，对面人类也被他话吓跳，而楚玄舟心则没来由紧张起来。
他默默地咬紧牙。
陆云挽说这些酷刑，星际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他究竟是怎想出来？
穿到这里之后，好像还没有几个人当面叫过自己名字。
陆云挽当下就听出来：眼前这个同为人类少年非常讨厌自己。
“出卖人类叛徒，迟早死无葬身之地。”少年咬着牙骂道。
听到这里，陆云挽还没有说什，反倒是楚玄舟皱起眉。
陆云挽轻轻地拍拍他手臂，示意楚玄舟不用理会，接着自己笑着对人类少年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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