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揽着陈默肩膀,乐得看他们小两口打情骂俏,忍不住感叹声:“怎觉得以前在教室吵吵闹闹画面还历历在目,怎就已经过去四年呢。”
陈默笑着握住他手:“可是大家都还是点没有变,不是吗?”
魏淮洲才没心思管他们,老早就殷勤地凑到小朋友身边:“累不累,饿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文心摇摇头,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不累,不饿,不吃,走开。”
魏淮洲自动屏蔽最后两个字,伸手贤惠地帮他把纽扣扣好。
休息室,魏淮洲带着他们推门进去时,文心还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白色高定西装外套被整整齐齐挂在边架子上,他身上还穿着白色衬衫,上方开个扣子,平时总是被额发遮住额头难得露出来,让本来就长着副乖巧小朋友模样小炮仗更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好几岁,说是高中生都没问题。
在他话里还黏黏糊糊睡着只金吉拉,听见开门声时,人猫下意识抬头去看他们,连表情都差不多。
魏淮洲淡定地抹把脸,将被他俩萌出脸不存在血擦个干净。
路言认真盯他会儿,然后猝然发出声驴叫:“不公平!!为什你越长越小,就越长越老!然然天天嫌弃像个小老头!”
备下。”
想想确实也是这个理,魏淮洲便也没有拒绝:“那哥,这儿就辛苦你。”
几个小孩离开没多久,景行后脚就到,远远笑眯眯跟程嘉越打个招呼就准备进去坐下,才走到门口就被老板无情拖住。
“婚礼没开始进去也是干坐,就在这儿站会儿吧。”
景行迅速收敛起笑容:“程先生,今天也是个客人。”
“怎
金吉拉怕生,被路言吼得直接跳出文心怀抱,脚下生风地蹿到窗沿上趴好,小尾巴摇摇,脸警惕地看着他们。
文心拍拍猫毛,无言盯着他下巴上小络腮胡,不是很想发表意见。
杜斯然气鼓鼓把勾住他脖子:“告状也没用!能不能反省下为什嫌弃你?你把这胡子看得都快比还宝贝,让你刮不刮,非要说自己是带刺玫瑰,怀疑你那刺都长脑袋里面!”
路言:“然然,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特解有男人味儿?”
杜斯然:“有个屁男人味,扎得老子脸疼!”
程嘉越:“然后呢?”
景行:“然后你居然妄想让帮你迎客?”
程嘉越:“嗯?”
景行默默从旁边拿过个白色胸花戴放进胸前西装袋:“希望下个月可以在奖金里面看到今天劳动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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