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怎说他都有大堆理由。
甩开他手,闷闷道:“反正你现在不准再来,明天还要上课。”
“不请假吗?”
“不请!”带着赌气味道。
“好,不请。”魏淮洲安安分分帮他洗澡:“那会儿帮个上个药,免得明天你连教室都都不到就腿软。”
“好困……”
“那你睡,帮你洗就好。”
浴缸放满热水,魏淮洲把人放进去。
开始确实心疼小朋友累晚上,想赶快帮他洗让他好好睡觉,可是看见他身上满满当当都是他印记,罪恶手又忍不住。
文心只知道魏淮洲有很漂亮腰窝,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是不遑多让。
,掌心相触,感受他微不可查抵抗。
文心快要被逼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细碎瓷娃娃,难得直白地对他示弱:“洲哥,害怕,好难受啊……”
“别怕宝贝,乖,是,你男朋友,不是别人。”
文心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不行,害怕……能不能,能不能暂停下……”
魏淮洲握着他腰,呼吸急促,犬牙靠近他腺体:“这个时候让停下,你不如提个菜刀直接砍算。”
“你别说话,说就更想揍你。”
“那申请再说最后句。”魏淮洲说:“明天下午下课,去你宿舍帮你搬东西。”
“?搬什东西?”
魏淮洲声音带着诱哄:“们明天就搬出来好不好
过去几十个小时里,魏淮洲就是被它们勾引次又次,指腹压在上面,按着他腰翻来覆去弄。
文心没办法在他蠢蠢欲动魔爪下安稳睡觉,忍无可忍地揪住他手:“魏淮洲,你他妈真够,能不能有点人性?!”
魏淮洲说:“宝贝,有没有人性,以为你已经体验得够透彻。”
“那老子那多次让你轻点慢点,你听过次?”
魏淮洲很无辜:“那种时候让慢点,跟要老命有什区别?”
腺体被刺破,源源不断信息素带着肆无忌惮霸道输送进去,跟每次暂时标记不样,对方信息素直接融入血液,刻进骨髓。
从这刻开始,他身上除跟他十几年白山茶味,还会永远地留下另个alpha味道。
文心说话算话,早早答应他新年愿望终于在今天为他实现。
结束时,文心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浑身被汗湿,瘫软得动也不想动下,眼睛半睁不睁,聚不起焦来,又困又累,下秒就能睡过去。
魏淮洲心满意足地亲亲他掌心:“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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