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气氛不但没有缓和,反而好像更冷。
魏淮洲把纸条高高举起来在他面前晃晃:“怎,不好笑呀?”
文心把抢过来,三两下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好笑个屁啊!”
魏淮洲愣愣地看看满脸通红他,又看看垃圾桶里粉身碎骨小抄。
福至心灵就在瞬间。
他又什都不知道,干嘛跟他较劲?
目光不自在地躲闪下:“你他妈又没错,干嘛就道歉,能不能有点原则?”
“跟你有关事情都跟原则没关系,真有错。”魏淮洲说:“都惹你不开心,这还不算错?”
“在气自己,没气你!行吧?”把酒精和棉签塞进他手里:“拿去,放在你脚边最下面抽屉。”
“好嘞。”
个星期时间已经足够恢复,文心这回没给他戴上防止发炎耳针,而是翻出他那只琥珀色耳钉仔仔细细消毒,小心翼翼帮他戴上。
刺骨耳洞是带起阵细微痛感,不算难受,但还是让魏淮洲不自禁瑟缩下。
“忍着,再乱动扎死你!”
嘴上火气还没消呢,手上动作却下意识放地更轻。
被他火气冲冲语气莫名戳中笑点,魏淮洲个没忍住咧嘴笑起来,被警告地看眼又立刻收住,换上老实又可怜巴巴表情。
难怪!
他就觉得字迹那眼熟,整天都坐在偏头就能看见地方,能不眼熟?
试探地勾勾他蜷在掌心手指:“宝贝儿,那个纸条,是你扔?”
“不是!”文心睁大眼睛迅速否认:“老子才不会做这无聊……喂!”
话还没说完,就被掐着腰抱在他腿上坐下,亲密又暧昧面对面,大腿贴
刚把东西放好,垂手时个纸团从他袖子里咕噜噜滚出来。
魏淮洲才想起考场上小插曲还没跟他讲。
捡起纸条兴致勃勃地把考试被扔答案这事儿当个笑话讲给文心听,试图缓和下气氛。
“……他当傻吧,都不知道是谁怎可能会抄,万故意整全是错误答案呢,都不知道们考场居然还有这个做好事不留名英雄哈哈哈……”
“……”
“宝贝儿,知道错,你别生气,生气伤身体。”
文心帮他戴好之后,开始自顾自收拾桌上东西,闻言反问他:“行啊,那说说看,错哪儿?”
理他!有苗头!
魏淮洲连忙趁热打铁:“哪儿都错!反省,悔过!”
文心撇撇嘴,偏过头看他眼,被他“真诚又热情”眼神直愣愣盯着,憋天气忽然就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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