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文心宁愿承受抑制剂反作用也直不肯接受暂时标记,任凭谁在分化当天还被自己直信任哥哥喝醉酒那样对待,情况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魏淮洲忍不住收紧双臂,心头升起阵后怕。
要是那个时候他父母没有来得及赶回来,要是文心咬破程嘉越嘴唇也没能让他从醉酒中清醒过来,后果会如何,魏淮洲连想都不敢想。
“洲哥,你在生气吗?”文心被他勒得有些不舒服。
“气。”魏淮洲磨着后槽牙,脸都皱成团:“自己宝贝得不行小炮仗小时候被别人这对待,要气死,不止气,甚至还想立刻冲过去把人揍顿。”
“不会。”
“嗯?”
魏淮洲想低头看他,文心更把脸往他怀里藏些,连说话都有些瓮声瓮气。
“别人问才会生气,是你,就不会。”
“你想知道什,都可以告诉你。”
他,把他东摸西蹭手拍开。
于是,两个人姿势就从面对面坐着,变成窝进魏淮洲怀里,两手抱着他脖子,魏淮洲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双手从他腰间穿过,在他背后继续勤勉地拆快递。
腺体处有阵阵浅浅热气扑过,某人正在嗅他味道。
魏淮洲眉眼弯,今晚小炮仗好像过于粘人。
时间分秒过去,就在魏淮洲以为怀里人已经睡着,正想抱着人起身时,文心忽然低低叫他声。
“也气。”文心笑笑:“气整整五年,都气累。”
世事凑巧造化弄人,日子那多,刚好他偏偏就在那天发情,程嘉越正好十八岁,跟群同学喝得两眼发直脑袋发昏,被刚发情Omega勾就撑不住。
“那现在呢?”魏淮洲问他。
“现在,现在不想生气。”
文心以种特别依赖姿态趴在他肩膀上,语速放得很慢,声音也是软
果然还是困吧。
魏淮洲无声地勾起唇角,反手抱住他,亲亲他腺体,安抚他家心情不好小炮仗。
“乖,想说就说吧,听着呢。”
……
文心话说得颠三倒四,时快时慢,魏淮洲居然也能听懂个七七八八,他说完是舒服,把魏淮洲心疼得不行。
魏淮洲揉揉他脖子,小声应他:“在,怎?”
文心偏偏头,额头碰到他温热脖颈。
“洲哥,你为什没有问,这些是谁送来?那天在车上,你都听见,为什也不问,你不是浑身都是好奇心吗?”
原来在小炮仗心里,他还有这个特质啊。
魏淮洲想想,说:“确实挺好奇,不过更怕你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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