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地抓着他肩膀:“听清楚!老子还没成年,你他妈
“好看个屁。”文心喘着气骂他:“黑灯瞎火你拿什看?”
“还眼睛看不到,可以用别地方看呀。”
说着,下秒就非要不要脸地,动下。
瞬间,文心整个人都僵住,呆若木鸡。
“怎样?”魏淮洲故意咬下他耳垂。
魏淮洲这个人就是得寸进尺标杆,经开始就没完没。
如果可以,他大概连喘息时间都不想留给他。
就像是片干草中被扔把火,碰到对方唇瓣,燎原火势就控制不住。
文心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每当他抗拒地想要合上牙关拒绝他,往往就会引来某人更激烈攻势。
他想把人推开,某人就会不要脸地适当出信息素,让他下意识臣服,无法反抗。
淮洲叫他声,打断他话。
“做什?”
“你知道刚刚为什离你那远?”
“怎知道,你脑子有问题。”
魏淮洲抵住他额头,凉凉鼻尖蹭蹭他,声音带着沙哑:“因为靠近,可能就要忍不住。”
文心不受控制地抖下,他顿时“看”得更清楚。
“…………”
文心张脸都快爆炸,双眼亮得吓人,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
他想往后躲,他就追着往前。
文心快要崩溃。
不断升高温度霸占整个房间。腰身被搂得死紧,被子里,那大张床,两个少年就可怜兮兮地挤在小角落,情动时对方点变化都可以清楚感知到。
个迟来久别吻,总是能最大限度冲击理智,轻易让人欲罢不能。
魏淮洲用食指微微挑起他睡衣下摆角,微凉指腹贴在腰侧,文心只觉得有什东西从脊椎直麻到后脑勺,让他除细细地喘气,再也没力气做出别动作。
不知过多久,魏淮洲终于舍得放过他已经红肿唇瓣,转而轻吻他雾气朦胧双眼。
“哎,宝贝真好看。”
“什忍……唔!!!”
接下来话都被魏淮洲给吞下去,他像只冰原上饿三天三夜,饥肠辘辘野狼,好不容易终于找到直不谙世事小白兔,立刻毫不留情扑上去想要把整只小白兔撕碎,拆吃入腹。
文心拼力气从来不是他对手,被吻得晕头转向时忽觉两个人位置被某个不知节制臭流氓强行调换。
他变成里侧那个,被夹在坚硬墙面和火热胸膛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臭流氓予取予求。
他开始后悔刚刚为什要不知死活地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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