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越回来时候,景行已经差不多将所有文件都重新整理分类遍。
“程先生。”景行站起来,恭敬地把叠文件递给他:“这是关于并购藤原所有资料,已经全部又重新梳理遍,因为部门疏漏,确实存在些问题,所幸发现得早,事情还不算棘手。”
程嘉越将外套递给佣人,接过文件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翻,将标红地方都认真看遍。
“这些都是待解决问题?”
“不是。”景行说:“还有
不愧是高级助理,说话密不透风又态度诚恳,让人挑不出半天毛病。
可是文心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答案。
“什兄弟,你误会吧,没有兄弟,独生子。”文心神色已经开始有些不耐:“这位景先生,所以你还是没有告诉,你为什会认识,对于别废话,半点兴趣都没有。”
不管他态度多差,景行依旧好脾气。
从摆满茶几乱七八糟文件中抬起头,景行歉意地笑笑:“只是想要小公子放心些,并没有别意思,如果因此给您造成困扰,实在抱歉。”
先生并不是程父,而是程嘉越。
景行今天本来是休假日,今天会这晚过来,也是因为公司并购文件出点问题,才应程嘉越要求匆匆赶来,不出意外,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程嘉越就回到家。
而景行能够认识他,也都是因为程嘉越。
“你说他过去五年里回过国,还很多次?”
文心抄着手坐在沙发上,脸怀疑地盯着坐在他对面整理文件景行,对于他口中话,他个字也不相信。
官方又啰嗦。
文心失去耐心,腾地站起来:“算,你不用说,没兴趣。”
说完,干净利落转身上楼。
景行莫名被甩脸子扔在客厅,也不觉得生气,反而低头失笑。
程先生弟弟果然性格还是这别扭,从小到大都没变,小孩子脾气。
唯支撑他到现在还没有甩脸上楼,就是他对程嘉越在耍什把戏还算感兴趣。
“是。”景行说:“华国那边业务程先生也有涉及,牵扯到重大决策和业务时,程先生都有回国必要。”
“所以呢?”文心面无表情地拉回话题,浑身防备从知道对方是程嘉越人开始就没有卸下过:“这跟你认识有什关系?程嘉越都跟你说什?”
文心态度充满敌意,并且表达得不加掩饰,景行笑笑,并没有在意。
“小公子放心,程先生并没有习惯跟们聊工作以外事情,除知道小公子您和程先生是兄弟关系,别事情,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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