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亲下。”
魏淮洲沉默瞬,提出要求:“觉得现在脑筋打结,很不清醒,急需要什东西把拉回现实。”
“吻个屁,拳头要不要?”
魏淮洲不说话。
文心恼怒地抬头看他,恰好撞进他因为高烧显得雾蒙蒙又没精打采眼睛,眼尾通红,满目血丝。
病醉样烦人!
文心觉得这人就是看准他容易心软,故意装出来。
“你真烦死,没做梦!”
“小炮仗真亲?”他不依不饶问得直白。
“……真!”
可是抱着小炮仗缩在被窝里感觉太过美好,他有点舍不得放开。
“再抱会儿好不好,头好晕,得缓缓。”
“再缓会儿接你下山大概就是救护车。”文心使劲扣他手臂:“不想挨揍就快点放开!”
魏淮洲睁开眼,觉得眼角都因为高烧在发烫,文心被他困在怀里,四目相对。
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他表情看起来是可怜巴巴茫然。
人情况不太对劲。
总是像藏冰块儿身上竟然烫得吓人,手心,脚腕,额头,每处地方。呼吸也变得沉重许多,嘴唇干得要命,额头上还有层薄薄冷汗。
发烧,还是高烧。
文心在他怀里艰难地转个身往他背后摸把,空空荡荡什也没盖,两只脚脖子也露出来大截。
这人是蠢吗?冷不冷都不知道?
别不会,卖惨总是得心应手。
魏淮洲听到怀里小朋友低声骂句什,紧接着,眼尾传来不同于他滚烫体温温热,
“小炮仗真说喜欢?”
“真!”
“小炮仗真……”
“真真都是真!”小炮仗终于被他烦炸:“信不信,你要是再哔哔,下秒你就会马不停蹄恢复成为名单身狗!”
“……”
“你是小炮仗……还是男朋友?”
“你说呢?!”什破问题!
“怕烧糊涂,昨晚做个梦也当真。”
他大概是真烧糊涂,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
患得患失表情像只被主人抛弃宠物,没有安全感,眼角眉梢都带着迷惑人失落。
文心又气又急,想掰开他手腕坐起来,魏淮洲烧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自己抱谁夜,死活不肯撒手。
“再睡会儿,难受。”
鼻音混着嘶哑,听起来都能想象得到他喉咙有多难受。
“知道难受还不放开老子,你是想秋游趟病死在这个破山顶上是不是!”
魏淮洲也是烧得懵,险些忘自己没有在家,而是跟着学校几百号人宿在个鸟不拉屎山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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