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抿抿嘴,抓过他手重新放在自己头顶上,本正经道:“下次继续。”
“汪!”
魏淮洲下意识仰起脸去看他,双眼睛微微睁大些,漆黑双眸,满满当当装着全是他倒影,那道在别人看起来有些骇人伤疤配着这张脸落在他眼里眼也不觉得有哪里吓人,或者不好看,反正都是这个人,怎样都没区别。
其实他直都知道自己就是嘴上说说,留疤就揍人,绝交什,都是说说而已。
见他叫自己又半天不说话,魏淮洲忍不住歪歪头,眼里带着丝询问。
大概他这个样子真太像只等着主人发号施令大金毛,文心因为碰见“耗子”被恶心下午心情终于有好转迹象。
在魏淮洲开口询问之前,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他下巴上轻轻挠两下,紧接着转手到他头顶轻轻拍拍。
心翻个白眼,语气嘲讽:“下周就是艺术节,留着力气到时候上台再慢慢骚行不行?”
“开始还真是这样想。”魏淮洲字句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料到就这短短几天时间里还能抽空去破个相呢。”
说着就觉得脸上伤口有点痒,刚想伸手去挠,手背就被狠狠抽下。
“结疤伤口你也挠,你是傻逼吗?!”
魏淮洲委屈巴巴地缩回手:“主要是有点痒。”
魏淮洲正被他突如其来亲昵动作搞心跳加速找不着北,就听着文心带着浅浅笑意声音从头顶传来:“汪声来听听?”
“……”
兄弟变宠物,扎心宝贝儿。
魏淮洲嘴角迅速拉下来,将不高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你这是对人格不尊重,只此次,下……”
“下什?”文心自高往下睨他,对他放狠话态度不屑顾。
“痒也给老子憋着!你要是真破相,就等着绝交吧,老子不跟丑比当兄弟。”
魏淮洲安分,心里却忍不住对“兄弟”这个词升起股子怨念,明明是他自己说出话,现在看来是怎听怎刺耳。
没办法,自己挖坑,跪着也要爬进去躺好。
文心率先站起来,魏淮洲还坐着认真收拾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谱子。
他靠着默不作声看会儿,不知想起什,忽然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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